大義滅親
被抓的兩個小偷一個叫嘀哩咕嚕恰恰,一個叫嘀哩咕嚕帕帕,是兄弟倆,流竄作案已經三年多,靠著在華國偷竊,已經在老家蓋上了小洋樓。
想到清平區的過往,張局長恨得牙癢癢,這不就是吸咱們家的血,養他們家的田嘛。
通通給他扔進看守所等開庭受審去吧
贓物在國外變成了房子,估計是拿不回來了,但是警犬大隊的虎妞挽救了最后一次的損失,等贓物整理好后,就可以通知失主過來認領了。
進了看守所,看守所有兩個小土狗,當看家犬用的,以前出過半夜有人想跳進來劫獄的雖然他們最后成了獄友,但養兩條犬,可以及時報警。
兩個小土狗嗅著嘀哩咕嚕恰恰和帕帕,辨認倆人的味道,見他們沒穿制服,就知道肯定不是新的主人,小牙一齜,奶兇奶兇的。
恰恰和帕帕的所友是個華國人,也是偷竊進來的,不過他不是在羊城偷,他是跑到對面偷,那邊警方叫囂著要入境抓捕他,他當時真沒怕,沒華國同意他們壓根過不來,結果沒想到,對方是過不來,但他被羊城警方抓了,所得贓物也被沒收。
仨人交流沒障礙,細談之下才知道雙方的底細,恰恰和帕帕知道老許的遭遇后,十分不解的驚呼“你們的警察怎么可以這么對待你們我們的警察跟我們的關系可好了,從來不會因為我們偷了你們的東西把我們抓起來。”
老許“”
你妹的,這話怎么聽著這么刺耳。
恰恰和帕帕悄喵喵的問“是不是你沒給他們好處費”
老許“”
老許炸毛,我是嫌棄自己判的不夠重,作死來個賄賂警察的罪名嗎
再說現在查的這么嚴,哪個警察敢收這錢啊。
恰恰和帕帕還在驚呼華國警察真的好奇葩,老許已經懶得搭理他們,三觀不合的人是沒辦法做話友的,他還是躺在大通鋪上睡一覺吧。
下午的時候,檢察院的同志到派出所提審老許,老許帶著手銬、腳鐐被獄警帶到提審的小黑屋。
小黑屋是字面上的小黑屋,前后墻上都有窗和門,但是一點過堂風都沒有,因為小黑屋是建在房子中間的,前后都有過道,屬于屋中屋,冬冷夏熱。一場提審下來,犯人口干舌燥,檢察官和助力也熱得滿頭大汗,襯衫濕透。
老許被獄警銬在審訊凳上,前面是不銹鋼欄桿,對面是等待的檢察官和他的助力,倆人面色微紅,在這個炎熱的夏天里,關在小黑屋提審屬實難熬了些。
這不是老許第一次被提審,他的案子有點大,案情錯綜復雜,檢察官要全部捋順,核查公安局提交的正劇沒有紕漏和錯誤,才能往法院提送,等到了法院,這些證據和口供還要繼續審查一邊,確保沒有紕漏,才會開庭受審,避免冤假錯案。
嫌疑人的口供,也是重要的核查過程,但想撒謊是沒用的,因為不可能只看口供,還得核查其他證據,撒沒撒謊,對一下就知道了。
這時候撒謊狡辯,反而容易被判定為“抗拒從嚴”,判決時懲罰更重。
所以有經驗的犯人都不會自找麻煩,乖乖交待自己的罪行,同時,還會為了減輕刑罰,主動交待其他案情。
老許這幾天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這次自己進去,恐怕五六年都出不來了,他還有個上初中的女兒要養,真進去這么多年,他閨女誰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