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頭把錢一揣,對江父說“最近我聽說村子里也有人想弄雪橇犬,不過我打聽過了,他們的狗都不如咱們,就這塊頭,就沒有比咱們家大的。”
江父點點頭“生意好肯定招人眼饞。”
這件事并沒有被他們放在心上,過了幾天,當另一只雪橇隊出現的時候,倆人傻眼了臥槽,居然是哈士奇
江父和老劉頭最初知道雪橇犬的時候,就是看了哈士奇拉雪橇的紀錄片,這狗子確實沒有圣伯納打,但它們拉雪橇是專業的啊。
江父和老劉頭突然有了危機感,當看到哈士奇雪橇隊一出現就拉滿全場目光后,倆老頭更是緊張起來。
江父瞪著老劉頭“你不是說都打聽好了嗎”
老劉頭“我,我這體型打聽的很準啊。”
江父“那有個屁用”
老劉頭委屈。
圣伯納們也注意到了那邊新來的一群雪橇犬,對于從小沒見過啥市面,也沒接觸過其他狗狗的它們來說,對面的哈士奇與眾不同的外表足矣吸引它們的注意力。
花花一直想往往那邊跑,鏈子被它繃得緊緊的,若不是有駱蕓壓制,估計早就撒丫子跑過去跟人家認親去了。
對面的哈士奇顯然也發現了圣伯納們,倆狗隊隔著人海相望,哈士奇突然仰頭發出一串經典的狼嚎,這一嗓子把周圍人嚇了一跳,也把駱蕓給驚住了。
按道理說,由于國內的多次人為篩選和培育,能拉雪橇的哈士奇已經跟國內市場上的哈士奇屬于完全不同的狗子了,若想擁有一群護主、認路、具備獨立思考能力并且在惡劣天氣下能夠判斷方向,還能與雪原狼掐架的哈士奇雪橇隊,投入的金錢絕對不是小數目,可對面掌車的小年輕,駱蕓記得是隔壁鄰居家的小兒子。
以他的家庭,未必能有辣么多錢組建一只成熟的哈士奇雪橇隊,所以對面狼嚎的哈士奇,有很大可能是拆家隊隊長,二哈。
駱蕓瞬間不怕了,反而擔心對面掌車的小伙子,一條二哈就很難控制了,他居然帶了十二只,真不怕死啊,雖然二哈已經沒有哈士奇作為工作犬的能力,但是人家體力這方面還是保留的非常完整的。
小伙子驕傲地牽著自己的二哈隊伍走到江父倆老頭身邊,笑瞇瞇地說“江叔,劉叔,好巧啊,你們也來拉雪橇啦。”
老劉頭很不滿地哼了一聲,不想搭理他,江父也神色淡淡,低垂著眼皮不予理會。
小伙子討了個沒趣,本來想顯擺下自己廢了老大力氣搞出來的原版雪橇隊,結果倆老頭誰也不理他。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自己來搶飯碗,人家肯定不愿意,小伙子揉揉鼻子,牽著二哈們走了。
就在剛剛短暫的交匯中,花花沒忍住舔了一口某只二哈的耳朵,那條二哈一臉震驚地看過來,顯然被圣伯納高大的身軀震撼住了,雖然突然被舔很氣惱,但是看到對方的體格,二哈就慫了。
二哈這種狗子,見到泰迪都不一定敢上,更別說圣伯納了,連叫都不敢叫。
花花見得逞后沒有得到任何抵抗,于是在二哈一個個走過自己身邊的時候,挨個耳朵上舔了一口,二哈敢怒不敢言,哀怨地瞪著花花離開了。
駱蕓看了全程,一臉無語,她問花花二哈的耳朵好吃嗎
花花表情充滿母性的光芒我感覺它們好可愛啊,好想養一條。
打住,狗養狗像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