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正常的辦案流程,需要詳細的詢問過程,這樣警察也好交代清楚犯罪嫌疑人受傷的原因,村民們齊齊指向旁邊十幾條大犬,七嘴八舌道“不怪我們村兒的狗,他要搶我們村兒的孩子,那狗還不得咬它呀。”
“是呀,是呀,這人還想反抗,那狗就咬的更兇了,我們村的狗子可都護村的很,十里八村都是有名的。”
“警察同志,您們可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這就是個拐子,他該死”馮大姐抱著孫子上去就想給人販子一腳,立刻被警察給攔住了,勸道“大娘不要沖動,你當著我們的面再毆打他,那就是另一個案子了。”
馮大姐收回腳,哦了一聲,她明白了,下次遇見這種人,背地里多踹幾腳。
大黃看看主人,上去狠踹人販子一腳,幫主人出了這口惡氣。
看到的警察
這人和犬,還是有區別的。
警察將人販子帶上車,直接開往縣城,村民們把狗子們圍起來一個勁兒的夸,吳二丫和已經卸任的老村長著急忙慌地趕過來,抱起自己的曾孫女恨拍駱蕓的狗頭,老村長眼角濕潤,手勁兒十足“好狗,好狗。”
他已經感動的說不出其他話了。
寶山村狗子的傳說再添一筆。
事后虎子問駱蕓,什么是人販子
它以前出任務的時候,只分壞人還是好人,但是自己抓的是哪一類壞人,其實虎子分的不太清楚。
駱蕓給虎子講解了下,虎子用自己的邏輯一理解,瞬間就炸毛了,這不跟人類把小狗子從他身邊帶走一樣嘛,太可惡了怎么會有這么可惡的人
駱蕓順著突然炸毛的虎子,稀奇虎子同理心居然還挺強的。
1986年底,村子里很多人成了萬元戶,日子過得風風火火,吳二丫和老村長也被陶妮接到了縣里,陶妮的丈夫是隔壁養豬村村長的孫子,就是她當年那個白白胖胖的同桌,后來陶妮突然考上大學走了,給小胖打擊的夠嗆,奮起讀書最后以陶妮的小師弟靠近了大學,最后倆人自由戀愛,喜結連理。
駱蕓帶著虎子去住了一段時間,最后還是回到了寶山村。
吳二丫想念村子里的老姐妹,老村長放不下村子里的那些事兒,而駱蕓和虎子還要去照看自己在山上的秘密基地,而且它們也很想念老伙伴們。
1992年,村子里的老犬剩下沒幾條了,每一次送別,駱蕓都很難受,狗子短暫的一生,卻在這個山村里綻放了最絢麗的風采,讓人們永遠記住了它們。
駱蕓身體不適的時候,婁思國帶著妻子艾文君趕回了寶山村,駱蕓知道自己的身體,看著婁思國凝重的表情,其實她自己挺看得開的,她早就做好了準備,就是有點舍不得大家。
虎子開始日日夜夜地守在她的身邊,眼角的淚痕總是濕漉漉的,駱蕓真怕它把眼睛哭瞎了,就經常說一些好玩的話逗她。
她沒法跟虎子說生老病死是常態,虎子八成理解不了,但它能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態,所以根本不肯離開她身邊半步,連吃飯都要在一起。
虎子在夜里給她偷偷喂好吃的,那是駱蕓在最后一段時光里最幸福的日子,在彌留之際,駱蕓的眼睛已經看不清楚東西了,身邊守著她所有的家人,她聽得到老村長一家在偷偷地哭,聽到虎子的哽咽,她用力地抬起頭,將腦袋放在虎子的耳邊,輕輕地說虎子,我想咱們山上的小基地了,你養的兔子真好吃。
天光大量,駱蕓是帶著笑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