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啦,牛肉干沒有啦。
熊爪拍著敵軍尸體,幸運滿肚子委屈地控訴你怎么能這么脆,你害我都沒有牛肉干了,嗚嗚嗚。
酒國熊也很可惜,安慰地拍拍幸運人類都是很脆弱的,所以我從他們要吃的,都不敢用太大力。
幸運抱著尸體,哭的更傷心了。
追蹤著軍犬定位趕過來的康滿、閆冬書等人面對此情此景目瞪口呆
而另一邊,虎子和駱蕓正陷入苦戰。
木倉聲響起的那一瞬間,虎子就感覺到了不對,作為一條在國外參加戰區救援的一員,虎子對戰場上的流彈十分敏感,更不要說明顯針對自己來的木倉聲。
但盡管它立刻做出躲避姿勢,還是被擊中了前腿,子彈穿透皮膚,因為虎子的及時避開,只是傷到了皮肉。
它順勢只栽倒在地,假裝中彈重傷的樣子,它聽到了小狗子驚慌失措的呼喚聲,可它不能應答,戰場上有一個狙擊手控場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虎子深有感觸,當年就因為敵軍一個狙擊手控場,險些造成那一片的救援行動失敗,己方傷亡更是高出了預期。
最后還是派出警犬和軍犬繞背偷襲狙擊手,才完成的任務。
尋找狙擊手是虎子的強項,以前沒機會發揮,此時戰局立刻激活了它的記憶。
它假裝受傷騙過狙擊手,在小狗子它們戰況激烈的時候悄悄地起身鉆進叢林,按照木倉聲傳來的位置為圓心點,以一定范圍內開始搜尋它必須要盡快找到那個隱藏起來的狙擊手,它得保護好它的小狗子。
虎子找到那名變換位置隱藏起來的狙擊手并不難,只要確定方位,到達地點,聞這兒味兒就能把人揪出來。
虎子是狼,它生在這片叢林、長在這片叢林,它與阿重山的呼吸都是重疊的,它像一頭與黑夜混為一體的夢魘,慢慢籠罩在入侵者的上空。
當虎子跳到敵人后腰,四只爪子成一個圓點,將全身的體重壓上去的時候,只聽那人脊椎咔嚓一聲,仿佛斷掉了。敵人痛呼一聲,竟是沒有多少聲響傳出,整個下半身瞬間沒了力氣,能握住木倉憑的是生死邊緣拼殺出來的那股子狠勁兒,他回過頭,背后的野獸讓人頭皮發麻,綠油油的眼睛和猩紅的舌頭就在他的眼前。
“of狼”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什么狼會跑來攻擊他
懵逼的狙擊手完全沒想到這頭狼就是自己瞄準的那條軍犬,震撼讓他一下子慌了神,雖然狼和狗長得差不多,但西伯利亞平原狼的兇悍絕對不是狗子能比的。
他面對軍犬不害怕,但不代表面對大野狼也不懼,這是人骨子里遺留下的恐懼。
劇痛讓他頭腦清醒,摸出手木倉就向虎子射擊,虎子機敏地就地一滾,立刻又向敵人發起進攻,它也不挑地方,哪兒離得近咬哪里,此時的位置正好對準地方的頭部,于是虎子上去就是連咬帶抓,對方帶著夜視鏡和頭盔,虎子的攻擊對他造成的傷害有限,但依舊讓對方慌亂了一把,尤其野狼的吼叫聲就在耳邊,這種視覺和聽覺上的刺激,哪怕是在戰場上殺出來的人也依舊會慌,然而比起普通人,找回冷靜的時間也更快。
當發現木倉無法集中目標后,狙擊手立刻掏出匕首判斷精準地劃向野狼的脖子,可那只手竟沒有揮動,伴隨著疼痛而來的是另一頭野獸的喘息聲。
狙擊手回頭,就看到了與野狼極為相似的大家伙,眼睛發出兇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