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鳳-”樂爸又驚又喜,喜得手腳都不聽使喚,下一刻,身上一重,周秋鳳撲在身上,他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了一下,陡然發覺摸到的地方沒有衣服阻礙,他呼吸困難,剛喘了兩口,有張嘴巴湊過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啃咬起來。
一陣悉悉索索與唔唔咿咿聲里,很快上演干柴烈火的原始運動,男女激情四射的急喘在夜里起起伏伏。
夏夜才將伊始,洞房也才開始。
翌日,樂爸醒來,頓覺神清氣爽,想爬起來去做早飯,發現周秋鳳早已不在身邊,隱約能聽到從廚房里傳來些輕微的聲響。
他利索的穿好衣服,拿拐杖拄在手,叮叮咚咚的跑去廚房,看到好久沒生火的火塘里燒著柴火,周秋鳳擺了家什,在煎餅子,滿滿的是家的味道。
“老婆”樂爸喜滋滋的叫了一聲,“踢踏踢踏”的往周秋鳳身邊湊。
“樂大哥,你你還是按老叫法吧。”周秋鳳臉漲的通紅,聽慣“小鳳”的叫法,猛然聽到老婆兩個字,感覺特別的怪異。
一夜春宵,身與身的交流后,兩心貼得更近,兩人也真正有了夫妻的感覺。
“你本來就是我老婆啊。”樂爸眼神清亮,那種男人才懂的眼神,只可意味不可言傳。
“隨你。”周秋鳳不好意思的別開頭,轉兒繃緊臉“你洗臉刷牙了嗎”
“沒,沒有。”
“沒洗臉刷牙,你擠來作么子。”
“哎哎,老婆,我馬上就去洗臉。”
挨老婆小吼一句,樂爸忙不迭聲的應了,屁巔屁巔的跑去外面洗臉漱口,再高高興興的跑回廚房,幫管火。
煎好餅子,又煎煎包,做湯面,新婚夫妻兩美美的吃好,周秋鳳熱豬食拿去喂小豬崽,喂好雞和豬,她回來再煮豬食。
家務活全被老婆承包,樂爸又成了大爺,頂多幫燒火,他呀就憨憨的笑,笑得周秋鳳特想潑他冷水。
煮好豬食,周秋鳳又去后園里的轉一圈,回來收拾回門的東西,兩人結婚沒辦酒,回門也不用大張旗鼓,敲鑼打鼓。
提出昨天買回來的肉,酒,和糯米,拿只農村最常見的大竹籃裝好,放上紅包,蓋上一條新毛巾,回門禮就ok了。
樂爸囧囧的“老婆,這樣是不是太少了”
“夠了,聽我的。”周秋鳳手提竹籃子,拖了樂清,鎖上門,回娘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