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太陽落山,愉快的出空間,洗了碗,用礦泉水瓶裝水,撈幾尾魚,背著背包回巖洞,到快到巖洞不遠,從空間里提出一擔柴,挑著晃悠悠的回營地。
米羅等半天,看到小女孩平平安安回來,暗中松了口氣,華夏神農山雖然沒有亞馬遜熱帶雨林那樣恐怖,也暗藏著許多危險,他真怕小女孩遇上猛獸,發生意外。
晚飯仍然是粥和魚,樂同學拿出來的米有限,預講還能吃幾天。
一大一小,一青年一小女孩相處得極好,晚上睡覺的時候,因睡帳蓬要鉆來鉆去,容易扯到傷口,米羅在放火邊的墊子上睡,睡哪里的問題沒啥爭議,唯一有點小爭議的是山里夜里很涼,米羅本著紳士風度要把毛巾被給小女孩,樂同學非常堅決的讓帥哥蓋著取暖。
兩人爭執一陣,樂同學完勝,藍眼青年聽話的接受好意,他身長,毛巾被只能蓋住大半截身,腳用衣服蓋住,反正他主要的就是保護好有傷的肚子,不要再受寒就好。
第二天果然變天了,早上并沒有下雨,天陰陰的,到快半上午,雨點便唽喱嘩啦的飄灑下來,打得樹葉沙沙響。
崇山峻嶺內一下雨,云霧叢生,神農山云霧繚繞,又化身神秘仙境,美得不可思議。
雨時停時下,云時散時聚,巖洞里光線也比較暗淡,火堆白天黑夜都燒著,驅走濕氣,讓人覺得并不難受。
下雨天不能外出,樂同學在巖洞里陪土壕帥哥,一來二去,兩人談得越發投機,也成為好朋友。
雨下了一天,晚下也沒歇,直到20號中午才止,云散霧開,下午天微微放晴,小同學披著雨衣出去捉魚,還挖回一些草藥,吃完晚飯幫帥哥拆線。
經過兩天安靜的休養,青年的傷恢復很不錯,不用扶,他自己可以走動,不能走太久,站或走大約能保持十來分鐘。
搗好藥草,小剪刀也備好,樂韻瞅著等著挨宰似的土壕,友好善心的提示一句“米羅,傷口縫合的時間有點長,折線的時候可能很痛。”
“沒事,我不怕,你盡管放心的動手。”米羅半點不緊張,他從小就受死亡訓練,連死都不眨眼兒,哪會怕痛
小朋友在他醒來那天還特意征詢過他的意思,說可以折線,不過,如果移動動傷幅度過大容易崩開,如果再等兩天,傷口逾合的更結實一些再拆,不容易崩開,只是拆線時比較痛。
他放松肌肉,免得全身繃得太緊,給小朋友拆線工作增加難度。
土壕不怕痛,樂韻更加不怕,用水打濕敷傷口的藥塊,一塊一坨的拆下來放樹葉子上,擦盡傷口附近的藥草碎末,那條長長的傷口像條蜈蚣,有幾分兇氣。
米羅自己也觀察自己的傷,靠近心臟這方的傷口有一個斜度,下面一截是直線型,他想一下就明白了,傾斜位置的傷口應該是他倒地時歪向一邊,被莫里蒂手里的刀子斜劃出來的,后面一段是小朋友幫他做手術是加開的傷口。
他也為自己慶幸,莫里蒂的刀再往上移一公分,刺中的就是他的胃,如果刺穿胃,再割斷腸子,估計他早已去見了上帝。
同時,他略感疑惑,莫里蒂竟然沒有給他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