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團長大,那就是旅長或者跟旅長平級的指戰員,參謀長,又或者是師級的官”
“”燕行輕輕的撫額不動聲色的擦去額心的冷汗,小蘿莉一口氣把該猜的都說了,他還怎么說
“與旅長平起平坐,嗯,還有,也是一支特種隊的隊長。”另外的就不能說了,那是秘密。
“一個人掛兩職,好牛。”粗大腿哇,好粗的粗大腿。
“一般,不牛。”燕行謙虛的笑笑,看她表情沒之前那么郁悶,試探的反問“小蘿莉,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可以,你問吧,能說的我說,不能說的,當然是不說。”
賴皮燕行第一次發現小蘿莉也會賴皮,想了想,還是問“我想問問我外公的健康,那天晚上,你扶我外公的時候,我猜想你幫我外公診過脈,我外公的身體應該有點不妥是吧。”
據他觀察,小蘿莉看他外公的面相那刻表情有絲絲詫異,后來在扶他外公時順手幫他外公摸脈,小蘿莉摸脈不需要像別人的醫生那樣一定要按手腕位置的脈博,她抓住別人的手臂就能診脈,所以,猜到她幫他外公診過脈。
“嗯,你外公他有一個癥狀跟你一樣。”
小蘿莉語氣頓了頓,燕行便知不好,聽說有一個癥狀跟他一樣,一時心口發緊,呼吸困難“也是中毒”如果,他們敢毒害外公,他必要他們滿門陪葬
“不是要人命的那種,而是損壞子孫方面的那種,年代跟你所中之毒差不多,也在二十年以上。推測下藥之人祖上必定出自某個皇族,或者祖上是御醫,那種損德的藥方子在古皇宮或大家族屢用不鮮。我想,你大概知道是誰下的藥。”如果燕帥哥不問,樂韻不會主動說,他外公跟他中的皆是斷子絕孫藥,說明燕家的水很深,很渾。
燕行的手收緊,牙齒硌得咯咯響“我知道是誰”
“另外,根據你和你外公的情況,我猜測你媽媽和你外婆的逝世也許可能同樣不簡單,以你們家的情況,估計是火化,可惜沒證據了。”
樂韻很同情燕帥哥,她幼年很苦,他所處的環境更兇險,隨時有可能被人謀掉小命,他若沒有異火,墳頭的草都不知道有多高,骨頭早能當打鼓棒。
呵
小蘿莉的話印證了自己的猜想,燕行冷笑,一群喪盡天良的禽獸怒極,反而平靜,聲音低低的“如果有骨頭或者頭發絲之類的,是不是就能驗出是不是中毒身亡”
“最佳驗證物是骨頭,骨頭能吸收骨髓和血液里的毒,一般骨頭不化灰塵,毒素也不會揮發,多多少少會存在一些,頭發絲那類聚毒功能略差,如果用化學方法化驗應該也能化驗出來含有什么物質。”
樂韻踮高腳跟,伸手拍帥哥的肩“帥哥,別難過,你什么時候忍七天以上的時間不去找我蹭吃喝,然后取一份血液給我,我幫你制斷子絕孫藥,你可以拿他們賜給你的藥還給他們,讓他們自食其果。”
“小蘿莉,你說的是真的你愿意幫我制藥”被一個比自己小很多很多的人拍肩,燕行驟然站住,小蘿莉醫者仁心,她太善良單純,他不敢請她制毒藥,沒想到小蘿莉除了醫者仁心,也疾惡如仇。
“嗯,我最恨居心不良還謀害忠良之小人,他們謀害你,是他們有錯在先,對于用陰狠手段害人的屑小,絕不姑息養奸,必須要以惡制惡,以毒制毒,不過我可說好了,你拿了我制的藥只能用在害你的人身上,不能害殘害無辜。藥也要等我放寒假回家才能研制,有幾種藥只有神農山里才有。”
“謝謝”他心中千言萬語,深如山般深重的感激,僅只凝聚成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