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她沒成年,又還在讀書,不可能自己滿世界跑,有人送貨上門,樂小同學哪有不開心的。
柳少瞪著眼,郁悶的望天,小美女竟然沒有浮想聯翩,也沒懟對小行行,更沒想歪,反而是他不敢正視,是他們年齡太大,所以思想不純潔嗎
小蘿莉沒有生氣,更沒有嫌棄他送奇怪的東西,燕行那懸著的心落了地,某位兄弟在非洲,因為上次他要面包果也是那家伙幫搞到的,也不知那貨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非洲太陽曬爆進水了,超不正經,這次弄樣奇怪的東西航空回來給他,還巴啦一大通污耳朵的話。
因為小蘿莉喜歡稀奇古怪的植物,他特意百度查過,確認能藥用,所以剛辦完事回來就擰來送給小蘿莉,順便將某位兄弟從q省帶回送他的八月炸也一起送來。
燕少怕小蘿莉見到奇形怪狀的東西產生誤會,把他轟出去,因此剛來時沒敢送,等吃過飯才敢拿出來,沒挨罵,沒被鄙視,對他而言,無疑是喜事一樁,小蘿莉對藥材只論珍稀性,不論其他,他以后找到比較珍惜的東西,再送給她也無壓力。
兩少坐了小會兒,樂小同學叮叮咚咚的又從臥室跑回客廳,手里抱著只瓦罐子,去廚房拿筷子和干凈的薄膜袋,坐在桌子邊,打開瓦罐,從里夾酸菜往袋子裝。
“好好吃的樣子。”柳向陽聞到酸味,就猜出那是炒菜用的那種自制酸菜,哧溜哧溜的咽口水。
燕行“”能不能出息點他多看幾眼,抹了把冷汗“小蘿莉,那只罐子,好像是古懂吧”
他記得那只紅茶色的瓦罐子是小蘿莉從舊貨市場上淘的,當初討價還價,還價討價的砍價半天,以三百塊錢淘得,她生怕在車上弄碎,包得好好的,他當時被她那珍惜萬分的舉動弄得很無語,問她是什么好寶貝,她自己說應該是明末年間的景德陶罐。
“嗯。”忙著夾酸菜的甜美小女孩,漫不經心的答一個字。
“你用來制酸菜”景德窖是陶瓷官窖的頂尖代表,存世的景德瓷莫說完整的,就是殘瓷破片都具有極大的收藏價值,別人有件景窖古懂那是珍之又珍,愛惜如命,小蘿莉拿幾百年的珍貴古懂腌酸菜,你說,讓其他收藏大家知曉如何自處
“陶罐就是拿來使用的,為什么不能用來裝酸菜”
“”燕行竟無言以對,小蘿莉說得好有道理,陶罐就是裝東西的,裝水裝菜裝花裝不管裝什么,就是裝東西用的,當然也可以裝酸菜。
柳少才不管裝酸菜的罐子是古懂還是破爛,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酸菜本身身上,當小蘿莉夾了約有一兩重的酸菜裝在一只袋子里,又往另一個袋子里裝,裝了也約有一兩左右,她合上瓦罐蓋子,他嘴角向一邊歪,小美女好小氣,夾那么一丁點菜,他一口就能吃光光,就不能多拿點
記著小蘿莉說不許他貪心的教訓,他沒敢去搶,眼睜睜的看著她將袋子扎起來,一袋她自己抓在手,一袋放燕某人面前“分一份給你,當是你送我海椰子的回禮,酸菜沒有冰箱的話,明天要吃完,焐著會壞。”
東西給了燕某人,柳帥哥心花怒放,小行行是他哥們,小行行吃的時候當然少不了他的份子。
燕行驚喜的目清眼亮,把小小的一包酸菜塞背包里,明天早餐吃面或吃粥,加點酸菜,一定很爽口。
“柳帥哥,你說找我說說話,現在可以說了,丑話說在前頭,你說得不好,我不會請你吃飯。”
沒了閑雜事,言歸正傳。
聽小女生有可能還要請自己吃飯,柳向陽喜得滿面春風,得瑟的報告好消息“經本帥哥和兄弟們歷盡千辛萬苦多方查證,終于把收賣某教官的罪人揪了出來,小美女,你猜猜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