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學姐,是你自己讓小晁來辦公室的好么,也是你自己脫光的好么你都脫光了,還怕被全國人民觀看你不想讓人看的話就不會脫光了啊。”才子俊閑閑的插嘴。
樂詩筠胸腔中翻江倒海的亂倒騰,張口,愣是發不出聲音來。
“對了,柳少,你留了攝像頭,錄音要不要一份。”晁宇博懶得再跟自私自利的樂副會長說話,又從包里拿出一支錄音筆。
“我也有錄音。”柳向陽將別在腰帶里的錄音筆拿出來晃晃。
“我也有,我的是在禮堂外開始錄的。”陳書淵拿起沙發靠背上的白色罩巾,從與墻劈接觸的地方拿出自己藏的錄音筆“我被人坑過,吃一墊長一智,一般情況會帶錄音筆。”
“我的也是在禮堂門口開始錄音的,你們聽聽,是不是這樣子的。”晁宇博按手下錄音筆的開關。
錄音播放時先是一陣腳步聲,然后就是才子俊和李少幾個向樂副會長問晚上好的聲音。
“你們你們”聲音入耳,樂詩筠渾身冰涼,有攝像頭錄下辦公室的經過,還有錄音,莫說就是她一個人,就算有千張嘴也無法為自己開脫,小晁從一開始就挖了坑等她跳,她還傻傻的送上門來,落得個人臟俱獲。
“我們怎么了”
“你們算計我”樂詩筠滿心絕望,憤聲指責。
“不,你錯了,”柳向陽笑嘻嘻的抱胸“你還不值得小晁動腦子算計你,他只是防著你而已,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何況是像你這種專搞陰謀詭計的小人,更加不得不防。夜路走多了總有天會遇上鬼,你就是夜路走多了所以遇見鬼,我就是那只鬼真正時刻盯著你的人是我,有些事你瞞得住別人,可瞞不住我和燕某人,說真的,你還真有幾把刷子,竟然讓在役軍人為你和為你們樂家效命。”
嘣噔,樂詩筠聽到自己神經崩斷的聲音,瑟瑟發抖的四肢迅速冰結,差點暈過去,手抵住地板才勉強支撐著沒有倒,嘴唇在哆嗦“我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要陷害我家”
“陷害你”柳向陽上下打量樂千金,挑鼻子挑眼的盡是挑剔“就你這烏鴉不想到你頭頂拉屎的破樣兒,和你樂家那指甲大的產業,毫無價值好嗎,也就你和你們家的那些人自己自我感覺良好,每天打扮得像花孔雀似的四處招搖,貴圈里的權貴們跟你們說幾句話是風度涵養好,不是你們很了不起。
有道是人不知自丑,你們就是那種人,給你們一分顏色你們還開起染坊來了,得瑟的以為擠進上流圈子,到處蹭宴會機會,跑別人宴會上刷臉,丟不丟人哪,就你們家那樣兒,誰費腦子陷害你們是在拉低自己的檔次。講真,若不是因為你把手伸得太長,妨礙本少工作,就你這矯柔做作的丑相,這副狗眼看人低自以為是的嘴臉,本少看你一眼還嫌浪費時間。”
柳少巴啦巴啦,說話爽脆,一溜詞兒就跟爆豆子似的噼喱啪啦的爆出來,鄧宇軒和陳書淵幾個學霸驚呆了,這這么會罵人,柳少真不是潑婦附身
李宇博捂臉,柳少從來不走常路啊
此刻如此,柳少今天的行動也是如此,他原本以為柳少早就和老師們閃人了,當在禮堂外,樂副會長提議到辦公室交接工作,他走向車子,剛繞過車頭,沒想到看到柳少蹲在他車子邊,他當時被嚇一小跳,差點啊啊喊出聲。
那時,柳少對李少打個噤聲的手勢,李少反應過快,閉嘴,開鎖上車,柳少等何、許、鄧同學上車后才開門鉆進去,坐后座的何、鄧兩同學看到突然冒出的人是之前見過的柳少,也沒問原因。
車子到達辦公樓,樂副會長和晁會長走在最前面,柳少貓著腰跟后面,等小青年乘電梯上樓,他落后一會兒才摸到到辦公室外等,等里面傳來暗號,乘樂副會長貓腰在找文件,他悄悄的溜進辦公室,藏在少年會長公室室桌下的空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