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富康樂富民在得到貴人指示后放棄找律師的決定,這當兒聽完公訴人員的指控,相繼認罪,并一致將主要職責推給樂詩筠,只承認自己按樂詩筠的要求幫進購幫材料和代為售賣。
當樂家兄弟指控樂詩筠是主犯時,樂詩筠當即暈了過去。
她在看守所天天被三位室友搓磨,被折騰的幾乎崩潰,好不容易挨到開庭,原以為家屬會幫她脫罪,沒想到親人將主要罪名全推給她,那種被出賣的打擊擊碎她的心理防線。
因為第一被告暈倒,法院暫時休庭,將三被告帶下去,醫生為樂千金檢查。
樂千金只是氣急攻心,很快悠悠轉醒,盯著醫生和法警們看了半天,說出第一句話“我能不能跟我家人單獨說幾句話”
法警去請示審判員,得到許可,將樂千金帶去隔離室。
中途休庭時,樂富康和樂富民被帶到單獨的地方,有專人看守,當看到樂詩筠被送進來,兄弟倆緊張的站起身,擔憂的喊了一句“小筠-”
法院沒有在隔離休息間停留,讓三人單獨相處。
樂詩筠進門后挨著墻,直直的盯著伯父和父親,聲音嘶啞“為什么”
為什么要讓她當替罪羊為什么不幫她脫罪,反而將罪名全部推給她這些年,她努力的利用在學生會的機會為樂家擴展人脈,她為樂家做的還少嗎
她為家屬做了那么多,為什么到頭來將她棄之不顧
心中的憤怒無處可發泄,樂詩筠問出一句為什么,戴著手銬的手青筋鼓動,一張臉也幾乎扭曲。
“小筠”樂富民心虛,幾乎不敢直視女兒的眼睛,吶吶的解釋“我們這么做也是萬不得已,只能先把我們摘出去,保住樂家,然后才能找機會想辦法將你保出來,不這么做,樂家就要全軍覆沒。”
“小筠,這次太兇險,樂家托關系求到貴人那邊,貴人也沒辦法直接幫我們開脫,出了這么大的事,總要個人頂著,先委屈你,等我們出去穩定下來,再求貴人想辦法保釋你。小筠,你這次真的玩大了,不僅動了晁家的命根子,還把李家、許家鄧家也拉進來,那些人家哪一家動動手指就碾殺我們”
樂富康想起在法庭上聽到被告律師們是哪幾家所委托,當時心都涼了,現今想起來后背都在冒冷汗,小筠自己計劃不周密,沒有成功,結果惹惱了晁、李、許、鄧四家,那幾家聯合發難,若樂家無人罩著,這當兒早被連根拔起。
樂詩筠默默的盯著大伯父,聽著他剖析厲害關系,始終一言不發,直到單獨見面的時間到,法警將三人隔離。
樂千金沒大礙,法庭繼續審案。
因為樂富民樂富康對于指控罪名已認罪,從而重新開審的時候,重點在樂千金故意傷害同學和研制禁藥方面。
因樂千金對于自己故意用禁傷害同學一事上,她不肯承認,起訴方可不是吃素的,將樂千金曾用藥物迷暈甘千金,在老家也用藥陷害樂家對手的陳年舊事全翻了出來。
有指控罪名,當然需要證據,證人們的供詞一一呈堂,同時,還有幾位證人出庭指證,其中重磅級的證人一個是樂詩筠在看守所的室友之一甘家千金甘紫華,以及甘家姑娘曾經的未婚妻焦權。
一刀剪出庭指證,毫無保留的將自己未婚夫與樂千金勾結的齷齪暴光,從而牽扯出恩恩怨怨,最后樂千金勾結她未婚夫焦家男給她下藥,毀她清白,她的證詞,不僅指證樂千金給她下藥的事實,同時也再次陳述了她之所以煎掉未婚夫焦家男命根子的理由和原因。
甘家姑娘指證樂千金對她下藥之后,焦權也供認不諱,承認與樂千金合伙對甘用藥,并懷疑曾經樂千金給他下藥才有了一夜風流,之后他被樂千金牽著鼻子走,和樂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