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對生命都是一視仁,當初救生命垂危的他,救他太姥姥,在古玩市場給暈倒的路人看診斷病,在古墓里又接診四個盜墓賊,幫澹臺家小孫子看診,她救人不論人身份地位,只論病,這般良善的小女孩兒,任是鐵石心腸的人遇到了也舍不得傷害她吧。
小蘿莉收費是有點貴,可那也在情理之中,她若不收藥費,她拿什么本錢支付去四處收集藥材花費的財力如果沒有經濟基礎,她需要解決溫飽,哪有時間去采藥救人
她的嘴有點毒,收拾人下手有點狠,然而,需要她救命需要她幫助時,她從來沒有拿捏人,用心的救人,盡力的做醫者的本職工作,沒有愧對醫者本該懸壺濟世的醫德與人之本善。
燕行低垂雙目,龍目里印著小蘿莉小小的縮影,他懷里的這個小家伙雖然小小的,卻有顆最良善最溫暖的心,嬌弱的身軀里蘊藏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以她自己的方式生活著,恣意率性,開朗活潑,愛恨分明,事非分明。
這樣的人啊,真讓人想捧在手心里呵護著,保護著,讓她不受人性陰暗面侵污,永遠天真善良,心無城俯,永遠笑容燦爛,開開心心的做她想做的事。
心中感慨良多,燕行目光越來越柔和,情不自禁的伸指,用指肚輕輕的戳小蘿莉的嫩臉,指肚碰到她的皮膚,光滑細膩,溫潤如溫玉,一絲絲酥麻感從指肚傳來,如電流觸得他心頭悸動,不由自由的屏住呼吸。
手指肚底下的細膩感太美好,他舍不得收回手,輕輕的移動,溫潤感自手間傳來令他心臟頻率加快,咚,咚,咚,心跳蹦撞聲,怦然有力。
心跳加快,小腹有股邪火毛躥,燒得他心頭灼灼的,口干舌燥,不滿足手指的碰觸,手掌心慢慢的下傾,悄無聲息的覆蓋住一張小巧的圓臉,觸手生溫,滑不留脂。
他的心臟猛的一蹦,咚的一響,幾乎要飛出嗓眼去,神經嗖嗖繃緊,手臂發僵,捂在小蘿莉小臉上的手似定住了似的,一動不能動。
昏睡著的人大概討厭別人的碰觸,蹙著眉頭,不耐煩的轉動臉,想要將臉藏起來。
小蘿莉一動,動作呆滯中的燕行,那顆心噔的驟然收縮,手似觸電似的收回,連大氣也不敢喘。
沒了外來物的碰觸,小女生轉動一下臉,又沉沉的昏睡,唯有眉心蹙得更緊。
懷里的小人兒身軀軟軟的,體香微微,燕行不敢亂動,良久,確認她沒醒,他才躡手躡腳的重新調整抱人的姿勢,卻再也不敢亂碰她的臉,強忍著難耐的心癢,小心的守護著小蘿莉睡覺。
這樣近距離接觸機會難得,但凡小蘿莉有自主意識,她不可能容許他抱著,這樣的機會也唯有在她累得筋疲力盡時,他才能鉆空子撿便宜。
當司機的柳大少,為了安全著想,不跟人搶道,保持著車速,他以安全為重,重點在外后視鏡和前方,也沒發現后座小行行有過禽獸舉動。
他們到醫院剛五點多鐘,手術時間與準備時間共耗去約二個多半鐘,七點多鐘回返,待過五關斬六將的過了無數路口,回到青大已是十點五十分,差一點點就到熄燈時間。
當車在狀元樓下停妥當,兩俊少以飛一般的速度爬到四樓,將小蘿莉送回宿舍。
女生宿舍因長時間人沒在,關了暖氣,幸得上下樓宿舍開暖氣,熏熱地板,客廳里溫度不算太低。
“要不要送回臥房”將小蘿莉送回女生宿舍,兩大校都為難了,他們要是私自進女生臥室,被小晁知道一定扒了他們的皮。
“還是讓小蘿莉在客廳睡吧。”燕行強忍著去參觀女生臥室的沖動,不去觸小蘿莉的底線,他不怕晁哥兒發怒,就怕小蘿莉本人知道他們進她私人空間跟他們翻臉。
“好,你等一等。”柳向陽也深覺如此比較好,晁哥兒當初在小蘿莉清醒時,他們往她臥室瞅一瞅都黑臉,如果小蘿莉睡著了,他們進她臥室,小晁知曉必定分分鐘就對他們進行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