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會會他。”柳向陽語氣先是頓了頓,轉而便明白晁小公主是讓他去解決麻煩,淡然應了,結束通話,收起自己的本本塞包里,穿上外套帶著吃飯的家伙風一般的早退。
對于早退曠課,他早已是像吃飯喝水一樣平常,所以從來不怕挨抓,瀟瀟酒酒的下樓,電腦包鎖進車座里,戴上頭盔,直沖校正門。
保安等到晁會長回電話,又過了兩分鐘,等找燕行的訪客來問情況,轉告說晁會長已轉達燕行朋友,讓他等消息。
柳向陽騎著愛車,在車屁股后散了一陣熱氣中,挾風裹雨的沖到正校門內,將車停在路邊,自己空著手,大刺刺的走去校門,到校門那就見門衛亭前站著個穿毛領皮襖子、戴著圓帽子的男士,他仰高下巴走出去。
趙益雄在門衛亭外吹冷風,聽到皮鞋跺地聲,扭頭望向校內方向,見一個穿中長風衣、手插衣兜里的青年蹬蹬的走來,那青年有張雄雌莫辯的臉,俊美貴氣,微微仰著下巴,一臉的冷傲冷漠。
看到英俊冷傲青年走來,趙益雄臉上堆上笑,小跑兩步迎上去,非常友好的打招呼“柳賢侄,你也在青大進修嗎,賢侄年青有為,前途無量。”
“請注意稱呼,誰是你賢侄我柳家跟你趙家沒有任何交情可言,別想對我套近乎,請叫我柳少,或者柳三少。”柳向陽下巴仰得高高的,倨傲的冷睨湊上來的老男人一眼,一點面子都沒給。
“這,我”當著僅只一板之隔的保安亭里的保安挨柳少一頓沒臉,趙益雄漲得臉通紅。
“我什么我我可不是小行行,任由你和趙宗澤你們這些沒良心的父子母子一家子的人呼來喝去,你們吃的吃喝的住的全是燕行母親打拼賺來的,一家子揮霍著燕行母親賺來的富貴,享受著燕行的一切,用著賀家燕家的資源,卻從不將燕行當人看,一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你那繼子和你小三母子母女們闖了禍全要燕行擦屁股,用燕行和賀家人脈談來的生意卻安在趙宗澤身上,像你和你小三兒一對男娼女盜的家伙想跟本少套交情,套近乎,死了那條心吧,本少可不像燕行那樣就算被你們當牛馬,還念著血濃于水,不忍揭穿你們的丑露嘴臉,只會默默的逆來順受。”
嘩啦嘩啦的將趙渣父痛罵一通,柳向陽出了一口小小的惡氣,眼見趙渣父憋得一張臉變豬肝色,斜著眼,冷聲問“你跑來學校找燕行什么事”
柳少不分清紅皂白,不分場合,劈頭蓋臉的怒斥自己一家子,還揭開趙家一直想掩蓋的事實,趙益雄又氣又怒,肺都要氣炸了,氣得渾身都在抖,卻愣是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對柳少不滿。
賀家晁家他得罪不起,同樣,也惹不起柳家,柳家在軍、政、商都有涉及,柳向陽的父親從政,現是副部長級,叔叔從軍,而柳少爺爺還有弟弟在政部,還是正當權的副國級高官。
柳三少在柳家也是受寵的,不僅柳家長輩縱容他,就連他的兄弟們也縱著他,任他喜歡做什么就什么。
柳少敢指著他鼻子罵,他絕對不敢指著柳少罵,否則,明天他公司除了以前各部門的工作組之外還會有衛生部、環保部、社保部等部門上門“服務”。
在惹不得的人面前,趙益雄當得起孫子,硬是將屈辱生生吞下去,擠出生硬的笑容“柳少,我家公司發生了點小事,需要找燕行商量,打他電話一直不通,所以我來學校找他,叫他回去商量商量。”
“我呸,”柳向陽劍眉倒豎,冷笑著呸了一口“你當我是王玉璇那種蠢貨,能被你們三言兩語蒙騙住什么公司發生了點小事,其實就是你的野種繼子闖下滔天大禍,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王市長千金取消王千金和你繼子的婚約,有人替天行道打壓你私生子和你,你們舍不得醉生夢死的奢侈生活,又死面子不想承擔自己犯下的錯,所以又想起燕行,想抱燕行和賀家的大腿,讓燕行當替罪羊,幫你們去求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