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一”駐軍地,燕行正在醫務樓的病房里抱著本本工作,鼻子莫明其妙的塞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一個噴嚏有人想你,隊長,有人想你了。”赤十四樂呵呵的嚷嚷,隊長大人回部隊就跑來盯梢他,不許他外出見光,他快悶死了。
“誰會啊-啾”燕行本想說“誰會想我”,鼻子又塞住,又是一個噴嚏。
“兩個噴嚏有人念,隊長”赤十四正想說“有人念叨你”,隊長大人玉面一抬,又一個“啊啾-”。
他默了默,繼續解說“三個噴嚏有人恨你,隊長,你又招惹誰了,遭人恨”
“恨我的人多了去,比如某個私生子恨我恨得巴不得我死。”燕行不以為意的揉揉鼻子,腦海里卻閃過一張白凈的圓鵝蛋臉,其實,他覺得吧,如果有人在背后說他壞話,小蘿莉的可能性最高,因為,某個私生子和那一家子人背后說了他無數壞話,他沒打過什么噴嚏,感冒時除外。
“估計是某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在恨你。”赤十四深有同感,趙家那個小三和那個私生子如老鼠,都不敢上街,只躲在家里當縮頭烏龜,想必會時時詛咒隊長大人的。
“隊長,聽說,昨天某渣爸到學校找你了,是不是真的”
“比珍珠還真。怎么了”
“隊長,你得早早的收拾那家伙一頓,萬一他經常跑學校,三番五次找不著你,找小蘿莉和她哥哥,小蘿莉生氣,隊長你又得被連累得倒霉。”
“他沒那么大的膽子敢找晁家少爺的麻煩,除非他嫌活得太滋潤了。”
“說不準他故意跑去找晁家小公主和小蘿莉麻煩,間接的給你找麻煩,激你露面。”
“那就到時再說。”
赤十四望天,臭隊長每每遇上他父族那邊的幾個渣都是一忍再忍,他都快忍不住了,好想打死那些渣,怎么破
兩人絕對想不到,他們口中的幾個渣正在趕往青大學園的路上,而且這當兒已經到青大西校門外,有路霸之稱的路虎徐徐駛進通向青大校門的道路。
路虎車里是趙立趙益雄趙宗澤三人兩對父子,趙益雄當司機,趙立趙宗澤坐在后座。
趙宗澤耷拉著腦袋,臉色十分憤恨,趙立看到小孫子那一臉不甘不愿的表情,于心不忍,緩聲安慰“小澤,大丈夫能屈能伸,做大事不拘小節,現在是非常時期,你低個頭,能換來趙家安穩,重新挽回聲譽,重新被圈子接納才能有出頭的機會,一旦趙家真的倒了,你再也沒了依靠,想東山再起難如登天。”
“我沒錯,為什么要我向他們認錯。”趙宗澤憤憤難平,他又沒耍流氓,為什么要他背鍋
“小澤,你沒做過的話,晁家怎么可能針對我們”趙立恨鐵不成鋼“這些年你做過什么,我也清楚得很,我不說你是因為你是趙家的骨血,你做的事以前因為有燕行和賀家的態度擺在那里,所以沒人一直揪著不放,我們私下里花點錢也就私了,現在燕行不準備保你,賀家對趙家開刀,你再不收斂,真進班房吃班飯,到時我們想撈你也撈不出來。”
“我”被一針見血的指出自己受燕行庇護才安然無恙的事實,趙宗澤一張臉漲成豬肝色,恨得氣血狂沖大腦,胸口急劇的起伏。
老東西還是在意燕行
說是他爺爺,說疼他,承諾將燕行名下的產業從燕行手里拿回交給他,這么多年都沒實現,其實就是嘴里說讓他繼承趙家,心里還是顧慮著燕行也是趙家血脈,不舍得舍棄。
說來說去,無非就是他沒有出身高貴的好媽媽,他沒有投對胎,如果他投到燕女人肚子里,他也會生下來就有一切。
趙宗澤恨恨的咬牙,等他拿到飛霞集團,就是燕行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