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土壕與工人們全走了,樂韻隨坊主進開料間,觀看了毛料,笑咪咪的推了燕帥哥一把“帥哥,這位老人家就是你師叔,快向你師叔請安啊。”
“師叔”燕行愕然的望向作坊主人,望望小蘿莉,小蘿莉說他該叫師叔的人眼前就是這位看著有點點面善,但是,是誰呀
“等等,”阿玉瞅著完全陌生臉的青年,瞪圓老眼“小丫頭,這位小青年是哪位的高徒”
當小丫頭和青年從車上下來,他就覺青年是習武之人,可現在小丫頭竟然說是他師侄
他沒有面對面的見過所有師侄們,但是見過照片,據他的記憶,眼前這青年跟他所有師侄的臉都對不上號。
阿玉瞅著小姑娘,一副你別騙我的樣子
“您老人家前天不是說我跟您老家族兄長的徒兒認識么,這位就是您老那位兄長的愛徒。”樂韻笑得春風亂蕩,燕人臉上的易容術差點騙過她,現在又騙過一位隱世修行人,真的好厲害。
“是我三哥鐘離毓的弟子燕行可是這臉不像啊,難不成易容了”阿玉轉眼盯著青年猛打量。
“這就是神奇的化妝術的功效,放心,我可沒膽子誆修武之人,我還不想被人滿世界追殺。”樂韻樂不可支。
“師侄燕行,給師叔請安,師叔金安。”老者一報師父姓名,燕行便知眼前的老人真是自己師叔,立即向下一蹲身,恭恭敬敬的行個大禮。
“嗯,起來吧。”青年以大禮參拜,說明他很敬重他師父,所以對他師父同族兄弟也敬如父母,阿玉臉上露出親和的笑容,伸手將師侄拉起來,上下打量一番,少不得有點悒色“我三哥收的弟子聽說有張鬼斧神工雕成的玉面,聽說貌比潘安,光彩照人,顏壓古武雙俊,第一次見到真人竟然是假臉,真令我老人家傷心。”
“燕行因公務在身,只能換張臉,暫時不能真顏示人,他日再向師叔請罪。”燕行恭敬的站在老人身旁,恭聲問“請問師叔排行第幾燕行至今還沒有回師父家族向眾師伯師叔請安,分不清師叔們的長幼次序,不知師叔是幾師叔。”
“我在鐘離家排行第六,過繼舅家,現姓郝。我說沒見著你的美顏是逗你玩兒的,你是公門中人,身不由己,不用為這點小事耿耿于懷,別說什么請罪不請罪的。”阿玉越看青年越滿意,他家三哥的眼光果然是頂級的,挑的弟子骨格清奇,品性又高,果然是棵好苗子。
“您是六師叔傳聞您隱修多年,沒想到您老大隱隱于市,竟然隱修于邊城。”燕行驚詫不已,師父本家共兄弟八人,他叫六師叔的那位過繼給鐘離家的舅家為子,也是徵花派的長老,有一手神奇的雕刻術,人稱八刀老匠。
“修行修得是心,哪里都能修行,”阿玉笑呵呵的“小丫頭,你這小家伙不厚道,不聲不響的把我師侄給拎來,害我連見面禮都沒準備,被我眾兄長知道只怕少不得要訓我一通了。小丫頭,你競將我師侄帶來了便不要跑,走,陪我上樓去喝茶。”
“老人家,您老跟您師侄第一次見面,少不得有些體己話要嘮嘮,您且隨意,我就不去了,我借用您這里解一下我的一塊石頭,哦,還有再借您師侄幾分鐘,請幫我把那臺小吊車開進來,我等會沒事學學車。”
“你這小丫頭還真是倔。”阿玉也沒強求,小丫頭不愿意涉足古武世家與門派之中,想置身事外,所以不愿在旁聽他和師侄們嘮話。
小蘿莉想學車是好事,可吊車,燕行本來不想不太贊成,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去外面將那部小型吊車開進開料間,搬運隊工人走時將備用鑰匙留下來了,說如果有客人送料來加工,萬一他們的車擋住了路,請主人幫挪挪地方。
吊車是在賭石場用的專業吊大型料子的小型吊車,起吊重量在十噸以內,超過十噸就要大型機械才安全。
怕小蘿莉亂來,燕行特意簡單的給小蘿莉說了一下操作,然后跟師叔上二樓去說話,他剛好也有些事想請教師叔。
師侄來了,阿玉希望跟師侄多呆會,不準備開門做生意,打電話給請的小工,告訴他今天放他一天假,不用來作坊上班,打了電話,等師侄兒教了小姑娘操作吊車,關了作坊樓的大門,帶師侄上二樓,爺倆安安心心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