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抓回雞,麻利的提回當客廳用的正堂,去拿了盆、刀和鹽水,將雞宰殺,回做飯的屋從火堆上提了裝有熱水的壺來燙雞毛。
樂韻幫忙撥毛,幫著打下手,很快將兩只雞撥凈毛,又剖肚,清理內臟,處理好,中年婦女拿塑料幫裝起來,還給了點鹽巴和香料粉,一把辣椒。
村落與世相通,接受新時代的科技產品,很多東西又保留著老傳統,村里有衛星接收器,使用的家什也有很多高科技產品,塑料袋子方便,村人也有。
處理完雞,中年婦女按小客人的意思去裝了五六斤米。
“米二塊一斤,給十塊,雞六十塊一只。”半傣語半普話的交流,從來都是那么有趣。
樂韻先接過米裝進背包,再摸錢出來,給了二百零十塊錢,在她老家,土雞是稱斤賣,講只賣,三四斤左右的,公雞一百塊一只,母雞一百二十塊一只。
中年婦女收了錢,說了句等一下去找零錢,樂韻抓起裝雞的袋子就跑“阿姐,我們那邊土雞最低價一百塊一只,您六十塊一只不合算,不用找我錢啦,謝謝您,我走啦。”
“唉,你等等-”中年婦女在后追,她剛追出樓廊,小女孩子提著袋子打飛腳似的跑了好遠,目送著那個背影跑得看不見了,她攥著錢,有些黑的臉上露出美麗的笑容,喃喃說了句“佛保佑”。
樂韻提著袋子飛奔著跑出村,到沒人地方將雞丟進空間,再跑去摘了幾張巴蕉葉子丟空間,找到自己來時的路,再次鉆進大山,一路往宿營的方向跑,遇到能用上的藥材就挖。
身為守營人,燕行盡職盡責,早上送走小蘿莉,因為樹林里很潮濕,還不宜割樹取汁,他到河邊轉悠一陣,在河淺灘邊用石頭圈一個圈,再用樹枝圍起來,脫了衣服下河抓魚。
大山里的河流沒有受到污染,有魚,因不是水源頭和大山最深處,野生的魚不大,兩三指寬,最大的有四指寬。
一個大漢子扎進河里像條魚似的在水里游來游去,抓到魚便放回自己圈圍起來的圈里。
燕少是習武之人,小時師父訓練他的眼和手速就是將他丟進河里,讓他徒手捉魚,他早練就徒手可接暗器的手速,徒手抓魚那是小意思,一個人在水里鉆來鉆去,抓到了二十來尾魚,全部圈養起來。
痛痛快快的洗個晨浴,燕行收拾收拾,再幫小蘿莉清洗昨天挖回的藥草,洗凈藥材,在河灘上鋪上草,再架上樹技條,將洗過的藥材放上面晾水份。
到半上午,太陽蒸曬得森林里的水份蒸發了一些,樹林里也比較干爽,他才去割樹汁,將十幾棵樹劃破皮,用樹葉接汁,有的則不用管。
做好任務內的工作,燕少研究觀察三只小渣渣沒什么異樣,扛柴刀去砍樹枝,到中午砍回一大堆干樹枝,也順便砍回些生樹枝,熬藥汁需要大量柴,干與生柴混合燒著能節省柴火。
小蘿莉中午不回營,也不適合燒火,他也沒做吃的,喝了碗早上余下的粥,啃了兩塊干面包,午后先去把自己發現的幾種認得的藥材挖回來,之后再去砍干柴,到半下午幫收樹汁,不用樹葉接汁的那些樹汁都凝結成軟膏狀或膠質狀,要一塊一塊或一顆一顆的摘取,還要清理沾到的樹屑,很耗時間。
燕少兢兢業業的承擔著自己的工作,有時連他自己都覺得他有當主內的那種家庭主夫的潛質,收完樹汁也快到黃昏。
快近黃昏,天空有絢麗的云彩,太陽的光芒也染上蜜橘色。
為了晚飯能早點吃,燕行早早的淘米泡在那兒,又殺了幾條魚,還用樹枝串了幾條做烤魚用,等到太陽到了山尖上,他生火,一邊煮飯烤魚一邊等小蘿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