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擊中要害,留三七分短發的青年在暈迷中劇烈的抽搐了幾下,就那么去西天極樂世界找佛祖報道去了。
也正應了那句“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不管他曾為青竹幫爪牙時有多囂張,也抵不過報應輪回,終于在這一刻,他的生命就止畫上一個句號。
送走一個渣,燕行想了想,抓起平頭青年,用力的掐人中,青竹幫的成員們做了那么多大案,弄出那么多血腥場面,讓他在暈迷中掛掉太便宜了,必須要讓小渣渣親眼看血腥場面,嘗嘗死亡扼喉的滋味。
被掐了一頓人中,平頭哥被掐醒,看到的是一張清秀的臉,嚇得肌肉又一陣陣的顫,臉上滿是驚懼之色。
“你同伴不肯合作,所以我送他上路了,你有沒有話說”燕行一手抓住平頭渣男的衣衫,將人給揪著坐起來,讓他看向被擊斃的渣。
平頭青年看向旁側,只見一個同伴仰躺著,面如金紙,還能聞到一股血腥味,他顫抖了起來,先是搖頭,又是點頭,又搖頭,胡亂的搖頭點頭。
“又搖頭又點頭又搖頭,看來是不準備說點什么,你就看著吧,下一個就會輪到你。”燕行露出森冷的笑容,將平頭青年移個角度,要他直面小蘿莉的解剖場面。
當年他和同伴執行的某次任務就是去解救被青竹幫團伙綁架的人質,因外部原因晚了一步,最終眼睜睜的看到綁架者收到贖金后反悔撕票的一幕,黑幫人員將還是兒童的人質活活砍殺,那一幕至今想起來猶如昨天才發生一樣的清晰。
青竹幫犯下的罪多的罄竹難書,今天,他也要讓渣渣看看血腥場面,讓渣們體味一下那種在死亡面前無法掙扎的恐懼感。
平頭哥被清秀青年挪了個位置,映入眼簾的是短發小女孩和一堆工具,小女孩戴了口罩,看不到她的臉,她戴著白手套的手拿著把手術刀,正在他同伴的臉上方移動,僅只一眼,他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樂韻裝模做樣的比劃一下,沖著平頭青年燦燦一笑“別怕,我很溫柔的,如果人活著,可能會很痛,如果死了,不會痛的。”
燕行差點笑出聲來,死都死了,當然是不會痛了啊。
平頭青年眼珠向外鼓,口唇瑟瑟顫動。
因為要提取的有用材料有點多,樂韻也不想浪費時間跟渣說話,利落的下刀,先取皮,她早選中了最合適的落刀點,從正鼻梁上方與發際線相接的地方下刀。
揮動刀子時也代表著正式手術,她落刀時起便全神貫注,再也不再分心去管其他,注意力都在實驗品身上,認真的做解剖工作。
平頭青年看著小女孩動刀子,看著她像削刀削面似的一刀一刀的割,將皮揭開,像吃包子撕面包的表皮一樣的隨意輕松。
他恨不得暈過去,可是,巨大的驚恐占據了所有身心,反而連暈都成了奢望,只能看著,看著小女孩將他同伴剝下層皮,給他看時那張皮連眉毛都是完好的。
當看向同伴的臉,看到的是一片血肉糊糊,他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心靈壓力,直挺挺的一顫,睜著眼珠子就沒了呼吸。
“咦,嚇死了”察覺到平頭青年生命氣息陡然衰弱,樂韻驚呆了,不會吧,她第一次做人皮面具手術都沒暈,連放火殺人都不怕的黑幫成員反而被嚇死了,這豈不是笑話
燕行伸手試探青年鼻息,沒氣了,再摸他勁部動脈也不動了,再摸人心臟,心臟也不跳動了,確實被嚇得翹辮子了。
“省了一顆彈子。”確定小渣渣猝死,他淡定的收回手指,淡定的一腳將小渣給勾倒,免得那副死不瞑目的樣子嚇到小蘿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