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醫務人員的各位請移駕去手術室外。”一群人不肯走,盧教授親自趕人,小醫生說讓出去,必須清場。
“可以不可以不走”
“不是自己所擅長的領域,不要試圖探索,否則有可能出現自己無法承擔的后果,誰不走,讓人橫著出去。別跟我講道理,我工作時六親不認。”一撥人想耍賴,樂韻直接發飆,想圍觀給她堵添
“小美女,我們不用回避吧”赤十四不想走,他真的不想走。
“你在一邊呆著,醫務人員手術中無法碰觸的東西由你幫取拿遞送,幫人打水洗手的零碎事也是你的。”
“好的。”赤十四興高采烈的留下當打雜工。
“那我呢,我也當打雜的。”燕行趕緊的吱聲,這個時候面子不重要,能留下來旁觀最重要。
“出去”回答他的是冷冷的兩個字。
“我”燕行笑容僵硬,默默的將手里拎著的東西遞給赤十四,就算再不甘愿也不敢跟小蘿莉對著干,干凈利落的轉身,走到門邊,按開門按鈕,率先離開手術室。
跟隨小醫生的兩人都沒違逆小醫生的話,其他人哪還好意思賴著不走,排成隊,魚貫退場。
“小師妹,手術主要做什么”萬俟宏理閑著無事,努力求知,達者為師,在某些方面,他不及小師妹。
“取病人身體內的特殊纖維絲。他體內很多地方嵌著纖維絲,神經與血管、肌肉與內臟上都有,頭部神經扎有多根絲,有一根纖維絲扎在大動脈上,一根纖維扎進左胸第四根肋骨,左肺葉也扎有一根纖絲,其他肌肉里的纖絲并不太嚴重,也幸好眼睛沒有挨纖維絲扎中,否則雙眼難保。”
盧教授和康教授就一個想法小醫生一定是掃描儀投胎的,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只摸摸病人的手腳就診出病人體內嵌有纖維絲
向外走的一撥人聽某小醫生論起病人體內情況,表情千奇百怪,魚貫走出第一道大門,大門合上。
到了外面,一群人不肯走,一個只露出犀利雙目的男士,輕聲問燕大校“燕大校,小醫生今天心情不好嗎”
“是呢,”燕行頭疼的揉揉太陽穴“柏院長,我實話說吧,小家伙為幫一個重傷軍人制藥去y南省尋找一種植物,遭遇不明人士跟蹤暗殺,雖然人毫無無損,但嚴重破壞了她的心情。回京的路上坐飛機時過安檢又差點挨沒收她冒著生命危險才找到的藥,她情緒處于暴走邊緣。
在這種情況下,我費好大勁兒才請她幫看診,因我當時接到的通知是從s省轉進京的革命老兵病危,并不知道后面這個,原本預約明天來醫院,臨時又改為今天,她心情本來極差,我還來不及解釋這個病人的事,她以為我騙她來看診,所以當場發飆。
幸好今天有萬俟教授的大兒子在,小家伙對她老師和師母極為尊敬,愛屋及烏之下還能聽得進她師哥的一言半句,更慶幸的是當時你們沒人胡亂出聲指責,誰激怒她,只怕連晁家哥兒來了都哄不住,小家伙那脾氣火爆得像恐龍,一旦真正翻臉九頭牛都拉不回,誰惹她誰倒霉。”
眾人“”暗殺,是他們理解那種意思嗎大家也明白那種事不好議論,都心照不宣的不問,一致在手術室旁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