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疼一回,打著手電筒走向樹林,邊走邊聽,四周沒有小動物們活動的聲響,那人制造出的動靜分外清晰。
嘩嘩啦啦的聲音沒響多久便中斷,她拿著電筒,提著柴刀,一邊走一邊將擋路的荊棘砍掉,整出一條比較通暢的路,像逛街似的去找某個人。
傾聽聲響的男人,聽到從某個方向傳來的動靜愣是無能為力,只能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有微弱的明光,當光亮越發明亮,他睜著幾乎不能視物的眼睛,隱約看到一片亮光閃閃晃晃的過來,光亮里小女孩的臉也是模模糊糊。
憑著自己的靈敏嗅覺,樂韻輕輕松松的找到某個跑不動的家伙,那人坐在藤蔓和雜草之間,大約只露半截身軀,像玩潛伏似的,他的長刀倒斜著插在幾根藤蔓之間。
有亮光,她也看清那人的臉,那家伙的面部特征很普通,臉上被劃出好多道細細的血痕,眼眶紅腫如涂了血似的,幾乎要找不到他的眼睛。
看到他的慘相,樂韻頓時樂了“叫你他的沒事亂撒迷藥,這下有你受的了,可不能怪姑奶奶狠,姑奶奶就只是拌了點石灰水和辣椒水,是你自己撒的藥有問題,你的藥配上我的藥就變成超級軟筋散,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這家伙從1號上午就潛伏跟蹤,他的氣味暴露出他的痕跡,被她發現,因敵友難分,她陪他轉悠兩天,昨晚還陪他看星星看月亮的打坐一個通宵。
原以為他還會跟著玩幾天,沒想到只跟蹤兩天一夜就沉不住氣,今晚半夜在風頭上撒迷藥,還丟暗器砸帳蓬,特么的,太不是人了
有人跟著,樂韻根本不敢回空間也不敢睡覺,晚上都是打坐,隨時偵察四周動靜,當聞到香味時就偷偷的溜出帳蓬,在帳蓬背風處偵察,在見到人對帳蓬撒暗器時閃回空間規避。
她在帳蓬里,能感應到外界的動靜,所以當那人接近帳蓬,她呆在空間沒動,晾著他過了段時間才出去,送他一盆冷水。
那盆水可是相當有份量的,有去年才出窖的生石灰,還有辣椒和一些藥材,是她為某人特制的洗眼睛的水。
她的眼睛能黑暗中視物,不過還做不到視物如白天所見,她從空間出來只隱約見到那人身形輪廊,身高約有一米七八左右,沒看清臉。
現在,他跑不動,電筒照他臉上,看清長相,眼睛的特異功能一瞬掃描出他的圖像,忍不住嘖嘖稱奇“看起來像四五十歲,實則八十有余,老不死的小癟三,趁著這會姑奶奶心情好,報上萬兒來,再報報出身來歷,說不定姑奶奶一高興就不跟你計較你砍壞我帳蓬的事。”
男人紅腫的眼睛瞇起,僅只一條細細的縫,開口,聲音陰冷“敢對唐門弟子稱姑奶奶,呵呵,你膽子不少。”
“哎呀,哪比得你,你膽大包天到敢刺殺姑奶,姑奶奶還有什么不敢的”樂韻笑嘻嘻的往前走,一邊摸口袋,摸出副手套戴上,走近人,伸手抬起老男人的下巴,認真的打量“小癟三,別拿唐門來嚇唬我,雖然我真是被人嚇唬大的,然而姑奶奶從來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下巴被扼住,男人無法張口,被迫抬高頭,看著放大的一張臉,就算視物不清也看清她水嫩的皮膚,鼻翼間是屬于少女的處子馨香,比花香更醉人,他的身骨更酥軟,軟得連腰都好像要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