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望向不速來客,她打開的密碼箱滿滿的是紅色鈔票,金眼瞳縮了縮“你是華夏人”
“是的,我是華夏人,我有親戚是緬國人。”對于說謊,樂韻已經能不打草稿,反正她這副尊容大概只會用一次,以后盡量少用,所以嘛,她怎么說都行。
“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家親戚是緬國哪個家族”中年男子看著女青年,帶著點試探。
“不好意思,我不能說,因為我家族不想露面,更不希望被人關注,如果我說了親戚是誰,你們自然就能從我親戚那里知道我家族是誰。”
中年男人看看父親,沒有再問,金長久的沉默,又點燃一根煙,一圈一圈的吐煙霧,在煙煙里,他的臉也時現時被遮。
樂韻合上密碼箱,并不催他,一個長久被壓制的人,需要做出什么決定總是要經過掙扎和思想斗爭。
中年男子坐了會,輕手輕腳的起身,先去做廚房的房間燒水,煮飯,再到外面抓住一只雞宰殺了,提去拔毛剖洗。
金吐著煙圈,吸完一根煙,又點上一根,煙霧從門口和窗子飄出去,部分留在屋里,滿屋子都是煙味。
外面的天色越來越黑,當天灰麻麻的一片時,中年男子去關上柵欄門,將狗繩子解開,帶回屋,掩上對著地坪的門再去繼續做飯。
他是金的小兒子,同樣也叫金,他父親名字的意思是黃金,他的名字是金山的意思,小金沒有固定工作,和老婆都務農,有時打零工,也挖翡翠礦,因為哥哥姐姐們都有工作,他有時間便到場口這邊陪父親,幫送些東西,或者有時父親外出,他幫看守。
當雞肉的香味溢散,金吸完了第五根煙,摁熄煙頭,吐出一口濁氣,聲音是沉穩的,語氣卻有幾分酸楚“你真的要買翡翠”
有門兒。
老人開金口,樂韻挺直腰桿“千真萬確。”
“我積壓的貨有四噸左右,不是一塊二塊,你運得出去嗎”
“吳金只管賣,如何運,由我自己頭痛就行,如果運不出去,那是我家族的能力問題,付給你的錢不會再拿回來。”
“”金又是長久的沉默,坐了足足有十來分鐘,慢慢的站起來“我帶你去看看貨,你再決定要不要賭這一把。”
“好。”樂韻喜之不盡,只背著背包,跟著老年吳金去看貨。
金從客廳往一側走,打開有些舊的門,是一個很小的房間,房間里有兩支步槍,保管得很好,外殼油亮。
房間的一側還有個門,開門出去就是樓梯,也連接著放翡翠原石的庫房,需要彎腰才能下樓梯。
走下樓梯,庫房四周圍得嚴嚴密密,那條門外面用石棉瓦板擋死,說明主人也絕了賣石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