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將箱子打開,往外搬鈔票,一萬一扎,五十萬一大扎,有些是十萬一扎。
大號密碼箱能裝七百萬現鈔,她的箱子是大號箱,裝了將近八百萬,一扎一扎的提鈔,提出十扎五十萬扎的鈔捆。
“您清點一下,有假鈔包賠。”
金看著一大堆紅色的錢,一張臉似喜似哭,手伸出去,撫摸著綁扎得整齊的鈔,手不可自抑的抖。
小金慢慢的從廚房走到父親身邊,坐下去,解開繩子,抽出一扎,捻了捻,再拿開銀行扎鈔標的封條,清點。
數了一扎,又將封條封起來,去拿來一把稱,先稱一萬一扎的,再稱五十萬一扎的大扎錢捆,然后拿手機計算,算來算去,嗯,對得上。
小金沒有說話,去房間拿來一只大行李包,將錢塞包里,將包放在父親身邊,轉身去搬張四方桌子擺好,回廚房端飯菜。
金表情復雜,想哭,沒哭出聲的樣子,等兒子說請他招呼客人,他慢慢的起身,陪客人到桌子邊坐下。
小金蒸了香腸糯米飯,雞是整只燉熟再切塊,沾醬食用,還有煎蛋,一個爆炒青菜。
父子倆不太好意思,因為沒有其他存貨,菜太過于簡單。
樂韻吃得很開心,糯米是香糯,松軟可口,雞是土雞肉,正宗的農家菜,她不會手抓,所以用勺子和叉子吃飯,吳金父子知道華夏國人用筷子,用手抓感覺不好意思,用叉子和勺子。
因為客人用餐愉快,父子倆羞郝的心也好了些。
天氣熱,蟲子很多,樂韻經過主人同意,拿出一只小香爐,去廚房弄些燒木柴后的炭燼,放一些熏蚊子用的香料。
有了熏蚊子用的香料,都不點蚊香。
吃了飯,金才從那種復雜心態中平靜,跟客人聊天,三人聊天聊到十點,金也依言將自己住的房間讓出來給小女孩子,他和兒子去睡另一個房,父子倆開始睡不著,睡著睡著便不知不覺的陷于深睡。
樂韻回到房間,往香爐里添加了些催眠用的香末,打開門,讓香彌散滿屋,催眠香又鉆出窗,慢慢散開。
等到子夜,四周的人或家犬也都沉睡,輕手輕腳的出樓房,打著電筒從柵欄門出去,到人居區的中央摸了把香,又去村頭與風頭上撒了一把香,之后再摸回金的家里,去倉庫外將堵門的石棉瓦移開,然后回樓房,進倉庫后又將久不開的門打開,再愉快的收石頭。
大概因牽涉到黑幫,以至沒人敢打金的翡翠原石的主意,他家都不用裝攝像頭,養條狗看家護院就足夠。
不需要起重機的石頭,樂韻收起來無壓力,最重的一塊約有五百來斤,抱不動,可以挪動,抱著石頭一起回空間,然后人再出去。
石頭總重約有好幾噸,實際并不龐大,畢竟一噸多生重的石頭體積也不見得嚇人,只用二十來分鐘就將石頭全部收進空間,連廢石也收走,那些石頭有時能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