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走幾根針,樂小同學愉快的將針放進消毒瓶子里,拍拍手走人,將周家少主丟給兩個青年照顧,她么,慢吞吞的淘米煮飯,擇菜。
周一周二如臨大敵,周一跑少主頭頂方向,周二坐在少主膝蓋所對一側,做了隨時制止少主亂動的準備。
周少特別苦催,能不能別提醒他啊,提早告訴他,他也會緊張的哪
他也僅只苦催了一下下,不到一分鐘,他就感受了啥叫“痛”,最初是從丹田有滾燙的氣流涌向任脈,先到達中極穴,因中極和關元一段經脈受損淤塞,氣流沖至中極,便像烈火燎原,熊熊燃燒起來,經脈被燒得痙攣,就好像被某種力量一點一點的撕裂或鋸斷,痛,便不可遏止的傳向全身。
他最初隱忍著動,一聲不吭,只有四肢一抽一抽的痙攣顫動,很快,痛意急劇上升,他痛得全身汗如暴雨。
周少閉著眼,咬緊牙關,忍受煎熬,可痛太兇猛,痛得他不由自主的用力,咬破了唇,滲出一絲血。
他不得松開牙齒,嗌出一聲壓抑的痛“嗯”聲,腰不由自的向上挺,拱成一彎橋狀。
“少主,您一定要撐著。”周一周二看得心驚膽顫,趕緊將手摁在少主身上。
周少想忍著不動,可身不由己,只想打滾。
周一周二摁住少主的肩和腿,不給他亂動的機會,等少主掙扎得輕了,稍稍松一松勁,如果反應增大,又用力摁住。
周少處于水深火熱中,樂同學很淡定的擇完菜,又從冰箱中取出魚和幾樣肉提去處理,最后將一排骨涂了藥,再裹上面粉膏,放烤箱里烤。
將中午要用到的食材整理好,邁著小短腿溜到周少主身邊觀察,周少主被痛折騰得很苦,效果也是杠杠的,他受損的中極穴被藥強力修整下煥發活力,一點一點的強韌,包括任脈也在變強韌。
藥力將中極穴疏通,一邊修復中極穴,一邊沖向關元,以摧枯拉朽之勢修理受損的地方,進行強力清洗和修復。
剛剛平靜一些的周少,又一次被痛摧殘。
觀察一陣,樂韻丟下一句“不錯”,背著小手,笑咪咪的踱到烤箱旁,給烤排骨翻個兒,守著烤,給翻了數次,將溫度調低,讓它慢慢烤,拔了電飯鍋的電源,晃進小廚房做菜。
女生的小廚房經常飄出香氣,周一周二卻是不敢分心,小心翼翼的守著少主,陪著少主痙攣變化而變緊張或松口氣。
周少被巨痛又摧殘了大約半個多鐘,那種毀天滅地似的巨痛總算減輕,他疼得都快虛脫了,無力的軟癱于地,有一口沒一口的喘氣。
少主終于不鬧騰了,周一抹了把汗,滿懷希翼的問“少主,您還好吧”
“我終于明白死去活來的感覺了,簡直太銷魂。”周少吐著氣,任汗流淌,聲音也有氣無力。
周一周二松了口氣,少主撐過來就好啊,兩人飛快的去洗手,再從背包里拿出毛巾給少主擦汗,兩人也有點不好意思,少主小褲褲都濕透了,粘在身上,男性特征很明顯,兩人對望一眼,拿少主的衣服幫遮掩一下。
在廚房的樂小同學不緊不忙的燒菜,將炒菜燒好,到小客廳關掉烤箱電源,再觀察周少,回頭去洗手,摘掉圍裙,回客廳給周少按摩,按摩一陣,收走一部分醫用針,再按穴位。
按穴位,收針,按穴位,收針,反復幾次,將醫用針全部收回“暫時可以,躺分鐘去洗澡,休息幾分鐘吃飯,下午還要針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