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父母明顯很緊張,跟隨教授們的助手們忙細心安撫說是來例行檢查查病況。
望一眼病房,樂韻走向趙老太婆的病床,用眼睛x射線光掃描一遍,心頭有數,走到床側,看到老太婆驚恐的盯著自己身側的某帥哥,微微瞇眼,嗯,人渣也會害怕
燕行對監視渣奶奶的青年點點頭,寸步不離的跟在小蘿莉身側,冷冷的盯著渣奶奶看,盯得她渾身顫粟仍然不肯挪走視線。
趙老太太害怕,非常害怕,哪怕燕行的樣子比那天更溫和無害,可一想到他可能會弄死自己,就害怕得不行,生怕他請來的人暗中給自己下毒或者在自己身上做手腳,心中恐懼得想逃,卻因害怕,手腳不聽使喚了。
盧教授等人誰也不多嘴,興致勃勃的盯著小姑娘看,等著她的診斷。
樂韻走到靠近床頭的一邊,慢悠悠的伸出白玉般的手臂,在老太婆驚恐的眼神里戳了戳人渣老太婆的胸口,點了她的麻穴免得她亂動,然后很利落的將人渣放倒平躺,像佂性的摸摸脈,再扒開人渣的衣領觀察幾個地方。
小姑娘檢查幾下,平靜的收回手,康教授急忙問“小姑娘,這位病人情況怎么樣”
樂同學淡定的拍了拍手,順手抽出一張抽紙擦拭手指上不存在的灰“沒什么大事,就是神經受刺激后乍然收縮受損,從而引起失音病,照目前這種程度如果不出意外二三年內可自愈,如果受損神經不斷受刺激加劇變化會變真啞巴。”
“小姑娘,這個病人多久可治愈”秦主任追問一句。
“不會太久,也不會太快,”樂韻給個模糊的答案,看看圍著病床的一群人,頗感無奈的問“麻煩哪位幫我倒杯溫開水來。”
“我去倒水。”一個助手應了一聲,轉身沖出病房,去樓層的護士工作站找溫開水。
有人幫忙去倒水,樂韻暫時沒事,轉身移步向人群外走。
跟隨來開眼界的眾人立即讓開,赫然發現小女生離開趙老太太的病床徑直走到另一張病床邊,輕輕的揭開小孩身上的被子給小孩子摸脈。
小孩子是個小男孩,約兩歲,人醒著,五官端正,挺清秀的,眼著一雙眼睛,眼珠子在轉動,不哭也不鬧,挺安靜。
當小姑娘去給小孩子把脈,盧教授幾個先是驚訝,隨之又欣然微笑,小姑娘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她當初說沒事別找她,有事更不要找她,她的藥用完了,結果這次燕大校又請動她,這邊家屬與她完全不熟,她見不得小孩子受苦,動了惻隱之心。
王市長也驚住了,據悉京中很多權貴下帖請小姑娘為的就是求診,別人求她,她一律沒回應,誰能想到她竟然主動去幫個陌生小孩子看診,簡直太不可思議。
孩子的父母也驚呆了。
幫小朋友摸了脈,樂韻眉心微蹙“雙耳失聰啊,還是完全性的失聰。”
“是的。”跟著秦主任的青年醫生應聲而答。
“孩子不是失天性失聰,是在出生前呆母親肚子里太久,羊水倒灌入耳,又是順產,因孩子出生時頭部受擠壓,加重羊水灌耳造成的損傷,導致后天失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