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們在樂家玩了兩天,知道該怎么收拾,把骨頭收集起來放一邊等有空再拿去搗碎喂雞,將桌子折疊,板凳也套疊起來,借來的板凳是四方塑料板凳,能一張接一張的疊起來,非常方便搬運。
樓上客人走了,周奶奶等人只吃了小會子也結束席面。
負責收拾樓下席面的美少年燕少賀小十五也不客氣,請李先生先略坐一坐,他們扛上籮筐進堂屋收拾碗筷。
周春梅張婧看到帥哥們又在做粗活,都驚呆了,帥哥們全是客哪,讓他們端盤子發放禮物就算了,樂韻竟然還讓客人們干掃地擦桌子的粗活,她良心不痛嗎
三位俊美吃貨才不知別人在想啥,手腳麻利的收走盤碗,還沒吃完的先端去屋后木架子上用紗布遮蓋住,空盤空碗全部裝筐子里抬去屋后,擦干凈桌子,收起一組空桌,再清掃地面。
樂韻先去樓溜一圈,下樓見晁哥哥和兩帥哥在干活,沒有半點內疚心,本來想去拿水果,聽到弟弟哼哼聲,趕緊洗手去抱起來先換尿布,再請鳳嬸喂奶,等喂了奶,抱去給大家看。
先抱去見圣武山來的使者李資望,畢竟不管怎樣爺爺曾是武當記名弟子的事實不容否認,武當又派弟子送來禮物,無論如何也要給他面子。
李資望接過小寶寶在手里抱了抱,又摸出一塊紅綢子包著的物件放在小家伙懷里,再將小寶寶送還他姐姐手里。
李叔又送份禮,樂韻更加苦悶了,本著尊重前輩的禮儀,當眾打開紅綢子,是塊小小的黃翡玉牌,系著一根紅絲繩。
李資望一直觀察著樂韻小師侄的面部表情,看到她打開紅綢時秀氣的眉緊蹙,心下暗嘆一句“真是個通透的孩子”,小師侄已經然明白宗門派他來的用意,她沒有欣喜只有糾結,看來誠如宗門長輩們所猜樂韻十有八九不愿再拜入宗門。
看到她望來,他淡淡的笑了笑“這不是我給的,也不是宗門所送,是俞琿師伯托我帶來給小小師侄的禮物。”
“請李叔替我向俞前輩轉達謝意,長者賜不敢辭,我代我弟弟收下,多謝俞前輩厚愛。”樂韻沉默一晌,收下私人所贈禮物,李叔口中的俞師伯是爺爺的師兄,是同個師父的師兄弟,關系自然比其他人略親厚一分。
若是武當別的誰有私人贈禮,她還真的不會收,會托來人原物帶回,俞前輩的禮卻是不好拒收的,不看佛面看僧面,就算是看在爺爺師父的份上也得給俞前輩一份顏面,俞前輩是爺爺師父的大弟子,也是最能代表師父的人,駁了他的顏面終歸是不妥,顯得樂家不近情面。
禮物有點燙手,樂韻有萬般不愿也只有幫弟弟收下,至于將來弟弟要不要回拜武當,那是另外一回事。
見小師侄將玉牌子收了,李資望稍稍放下心,幸好俞師伯這一步走得恰到好處,就算樂家姐弟不愿回圣武山拜謁師門,必定也不會介入前輩們的恩怨糾曷。
他的使命已完成,立即告辭。
武當的使者來得出人意料,也走得云淡風輕,飄然來飄然去,倒也灑脫。
樂韻將玉牌包起來拿手里,送李叔出樂家樓房,回禮暫時不會有,以后適當時機會送回禮給武當。
目送李叔轉過出村去的那條路的彎道,抱弟弟進堂屋給李爺爺和羅班看,又得了兩個紅包,再抱去給周滿奶奶家的大海伯小海叔看。
周大海周小海喝了幾碗糯米酒,紅光滿面,喜形于色,接過堂妹生的小寶寶抱一抱,分別給個紅包,周哥再接過去給他老婆抱。
小樂善不怕生,別人抱不哭不鬧,然而,當從舅舅手里轉到舅媽手里,看了看人的臉,立馬“哇”的號啼大哭,是真正的嚎哭,哭聲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