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淡定的坐下去,看向小蘿莉的眼神里帶著點小驚悸,小蘿莉丟暗器的手速比救人施針時的手速還猛,誰被扎針誰倒霉。
賈鈴肩頭膝蓋劇痛難忍,被摁地時發出殺豬似的嗷叫,可并沒有得到法警們的憐惜,被提回板凳上摁著,肩膀好似要碎了,嗷嗷叫“痛痛痛”。
法警們制服了犯罪嫌疑人,法官們淡定的沒再幫忙,嚴肅的走回審判臺坐下,麻利的將犯罪嫌疑人賈鈴在法庭行兇的行為記錄在案。
趙家受委托的代理律師默默的低下頭,有個豬一樣的隊友拖后腿,這官司沒法打了。
法警們將賈鈴提回座,趙益雄從乍變中反應過來,全身虛脫,這一下,自首什么通通成了無用功
法警將老妖婆拎回去按坐下去,樂韻伸個小懶腰,慢吞吞的背著小手兒,晃著小腳丫走到賈老妖婆身邊,憐惜的搖頭“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后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你果然如此,你剛才想踹倒我,讓我砸趙某人身上將那些金針全砸進趙某人身體令他當場死亡,然后死無對證,你再將所有罪名全讓趙某人背,同時因為我導致趙某人當場死亡,等于也是殺人兇手,讓我也蹲大牢是不是想法挺好的,一箭雙雕。”
在場的很多人都想到了那一點,都沒說出來,就看著賈鈴。
趙宗澤趙丹萱震驚的望向外婆,外婆不會是真的想殺他們爺爺吧
“我沒有,我只想踢你幾腳消恨。”賈鈴疼得滿頭是汗,矢口否認。
“你承認不承認沒關系,反正你當眾行兇是事實,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幾百號人可為證,”樂韻偏頭看看滿庭的旁聽人員,笑得嘴角上揚“只是你算計錯了人,我一個古中醫傳人,在我沒自保之力前哪敢出師懸壺濟世,對了,你放心,我不像你們那么心狠手辣,我的醫用針上沒有抹毒。”
老妖婆疼得咬牙切齒還用憤恨的目光盯著自己,她也不以為意,伸手,纖纖玉指夾起發出燦燦光澤的金針輕輕一提,將老妖婆肩頭的針收回,再收她膝蓋上的一枚金針。
賈鈴被摁地時金針因受重力被砸得彎成彎弧,收回彎成弓形的金針,樂韻眉毛打成結“我的醫用針啊,這下起碼要耗我兩個鐘才能重新整回來,你力氣那么大,精神飽滿,為什么還動不動就暈倒呢裝得還真是像啊,現在是裝暈,然后是不是就是裝瘋賣傻的假裝是精神病人”
賈鈴猛的抬高頭,兇狠的盯著小丫頭,恨不得吃了她。
兩醫生和法警們臉色瞬間變了變“她裝暈”
旁聽席上的人終于明白為什么賈鈴會跪下去,原來是被小姑娘的針扎到了,轉而也口瞪目呆,哎媽呀,那個女人也太膽大了吧在法庭上先裝暈,然后再裝成精神病患者逃避法律制栽,膽兒夠大。
“這個犯罪嫌疑人身體健康,遠遠沒有弱到不堪一擊的地步。”樂韻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對法警說聲“謝謝”,轉身回到燕帥哥渣爺爺身邊,照著趙人渣前胸用力的戳了幾下,不緊不緊的收金針。
收回全部醫用針,裝起來,塞進玉盒子里,盒子又塞回背包,再次用力點了一下趙人渣渣的胸口。
那一指戳下,原本一動不動的趙立胸口鼓動一下,嘴里發出“啊呀”,瞬間就活了,手腳動了兩下,眼珠子轉動著,半醒半迷糊的爬坐起來,舉著頭四下看看,看到盯著自己的法警,臉色乍變。
法警二話沒說,給犯罪嫌疑人上手銬,再幫他將襯衣扣子扣上兩顆,架起來提回給犯人坐的板凳上,摁坐下去。
兩醫生知道賈鈴裝暈,臉色極為不好的快速回后堂,樂韻背著自己的背包,跟沒人事的又走回證人席位上站著,內心又一次崩潰,為什么她樣樣不差,就是不長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