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c叔叔們采集完證據,樂韻再次開啟用布包裹的東西,最大的一個包里拆出只小首飾盒子,里面有一只白玉手鐲,一只金手鐲,一副耳環。
手鐲上有微弱的味道,舉起來觀察一陣,冷笑“我只想呵呵,趙家那只老渣渣不是一般的狠,無時無刻不忘記坑人,玉手鐲用毒泡過,燕帥哥,如果我猜得沒錯,這個手鐲是你媽媽的,上面還殘留著害死你媽媽的某種毒,后面又重新浸了毒,送去化驗時告訴醫學教授們提取表面的化驗物質,再用杏仁汁泡手鐲十二個鐘能提取到侵入手鐲深處的某種毒成分。”
“好。”燕行聽到手鐲可能是媽媽的遺物,眼眶一熱,幾乎要流淚。
檢驗過玉手鐲,樂韻有條不紊的再拆其他物件,拆出一條金鑲翡翠項鏈和一串銀鑲寶石手鏈,一只裝女性化妝品用的玻璃瓶,四只小瓷瓶,開瓶子檢查,琉璃瓶密封良好,裝著一瓶膏泥化裝品,小瓷瓶里是粉末狀物。
分析出瓷子里的東西,將瓶子分開放,指給刑警們記錄“這只有朵梅花的瓶子里的是殺人樹的毒,這兩只瓶子里的藥就是制作毒生姜糖的原料之一,憑這兩種藥物來判斷,賈鈴拿到生姜糖后還私自添加了另外的有毒物。我想,我們也許有必要再去趟燕家。”
偵察刑警一邊記錄,一邊問“小姑娘,另外那只有假山的瓶子和那只玻璃瓶裝的是什么”
“有假山圖案的瓷子裝的是破壞男性生殖系統的東西,玻璃瓶里的化妝品摻了慢性藥物,能讓人氣血兩虧、脫發、腎衰竭。”樂韻本來想避開那兩樣,工作組人員不恥下問,只好如實告訴他們。
燕行的心頭一沉,破壞男性生殖系統的東西是不是就是給他吃的那種東西
四個刑警也面面相覷,他們做了那么多刑探,收集證據時見過形形色色的東西,像這種除了毒還是毒的事真的是頭一遭遇見。
“奇怪,犯罪嫌疑人為什么還留著證據”趙某人暗藏金條可以理解,畢竟趙家的一切都是飛霞集團的,必須要拍賣以償還巨款,他幫他的孫子留筆錢財以作東山再起是在常理之中,為什么還把害人的證據留下。
“應該是特意留著讓趙宗澤對付我或者對付我太姥姥家里的誰。”燕行視線掃過某些東西,平靜的解釋“他們還抱有僥幸的心態,想盡力保住趙宗澤和趙丹萱,等他們在牢里蹲幾個年再出來憑借著這些回老家或者去外省也能當個小富豪,然后假裝懺悔了,借著血緣關系套近乎,再暗中對我用藥,或者假裝要還我媽媽的遺物,將那些東西又送我手里或者送到賀家人手里。”
刑警們想嘆氣,犯罪嫌疑人趙立想得真遠,幫孫子和孫女留了一條后路,以他那種心計,如果不走邪路走正路,想必成為首富也不在話下。
想了想,一人還是問出自己的疑問“小姑娘,你是怎么發現趙家在樹下埋了東西的”他們搜查時找遍別墅樓,并沒有找到能直接給趙家人定罪的物證。
“味道啊,就是箱子外面涂的那種藥物的味道,”樂韻一本正經的答“我對藥植物味道的敏銳度遠超你們的想象,你們聞不到青草味里混雜著的微弱味道,我聞到了,憑味道找到大體位置再過來細看,你們沒發現草皮的異樣嗎埋有東西的地方的草沒有旁邊的草那么嫩綠,再根據某種氣味來推測說明這片草皮最近被人動過,影響了草皮根系的吸水能力,所以它長勢略差一點點。”
刑警們“”難怪軍部和國防部的某些大佬們為了搶小姑娘在暗中掐架,不說小姑娘的醫術,就憑她敏銳的嗅覺和觀察力也是一位最絕頂的情報人員,不想搶去當王牌偵察員的人是傻子,燕大校的頂頭上級快了一步先預定要搶小姑娘去部隊,國防部的某個情報部門大佬們慢半步,大佬們在暗中較勁兒。
收獲到一份證據,四人麻利的將每樣物品貼上標簽,再打包裝起來,一一放回箱子里,將箱子密封,工具送回別墅樓,再去給撕了封條的地方重新貼上封條,然而和小姑娘燕大校走出別墅院,給大門又重新貼上封條。
四個刑警挺講義氣的,將箱子放檢察院的車上的小保險柜里,兩人跑去幫買回兩瓶白醋和一只小盆,回來倒醋裝盆里給燕大校泡雙手。
燕行的雙手從手肘至手指尖的部位完全麻木,手臂也靈活了,連身軀也有種觸到靜電流的微麻感,將雙手泡在醋水里,最初因雙手僵硬沒有任何感覺,過了大概十幾分鐘手指有如被電電麻,痛覺越來越強,像有無數針在扎手似的炙痛。
炙痛持續長達二十來分鐘慢慢變弱,手指也越來越靈活,手臂的僵硬感慢慢變弱,很快雙手靈活自如。
待感覺手臂靈敏如常,倒掉醋水,將盆丟車上,坐回駕駛室,幽幽的瞅眼抱著書本狂啃的小蘿莉,悶聲不響的開車去燕家住的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