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丹僅隨身攜帶一只手提包包,掩上厚重的木門,平靜的走進光線略顯昏暗的小酒館,到臺前的高腳凳上坐下去。
“美麗的女士,想喝點什么”調酒師溫和有禮的詢問,用的是流利的英語。
“來杯最純的血腥瑪麗。”妙妙丹對調酒師拋了一個媚眼。
調酒師面無異色,平靜的取酒杯。
酒館一角響起輕微的笑聲“女士,純血腥瑪麗不好喝呢。”
妙妙丹轉過頭,酒館一個角落擺著一張沙發,從吧臺看過去,只見沙發背,一個人從沙發后冒出頭,是個歐美面孔的青年,淡金色的頭發有點亂。
“我喜歡喝。”她遙遙地盯著青年的眼睛。
“那得麻煩女士另找酒館品嘗,我們這里不賣純正的血腥瑪麗。”金色青年打個響指“海倫,給女士一杯紅粉佳人。”
“先生,我只喝血腥瑪麗。”妙妙丹堅持“加一百。”
“不賣。”金色青年堅定的拒絕。
“再加五百。”
“不賣,女士,你再加多少都不行。”
“再追加一千。”
“女士,你再追加上億,我也不會改變主意。”
“給我一個理由。”
“女士自己去廣場上觀察。”
金發青年淡定的又躺下去,不再理會來自東南亞的女士。
“我只要行蹤,一千。”
“女士,很明白的告訴你,這筆生意我們不接。”
妙妙丹惱怒的站起來,頭也不回出酒館,沿著幽深的小巷子走到大街,又拐了兩個彎,拿出手機再次輸入昨天有通過一次電話的號碼,良久才撥通,心中惱怒“先生,給我個解釋。”
“我們沒有向你解釋的任何必要,沒有誰會為你的失敗買單。”回答她的是冷漠的男音,簡簡單單的一句,電話“嘀”的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