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那么恨她或許當年她拋棄你爸和你也有她的苦衷。”
“你不懂,我怎么可能不恨,”樂韻心里又恨又痛,眼眶又酸又脹“你不知道,我不是她生下來的,當年我爸斷了腿,她怕我爸以后賺不了錢養不起她,還怕我爸拖累她,背著我爸我爺爺我奶奶去引產,那時候我在她肚子不到七個半月,引產下來還沒死,有個年長的護士長見過我爺爺奶奶,動了惻隱之心,跑去通知我爺爺奶奶。
就在一個護士去找我爺爺奶奶,另一個護士也有事離開了一下,那個女人她見我還活著,親手掐著我的脖子,生生掐殺了我的生命,當我爺爺奶奶跟著護士趕到引產的房間,看到的就是那個女人掐著我的脖子提在空中晃著罵
死女人看到我爺爺奶奶突然出現,嚇得把我扔掉奪路而逃,我爺爺奶奶為了接住被扔掉的我,不要命的撲過去,我爺爺撲去接我時跪著落地才勉強捧住我,也因此膝蓋嚴重擦傷,又沒及時用藥,留下了嚴重的風濕關節痛。
當時我被死女人掐死了,全身烏紫色,差不多僵硬,我爺爺和奶奶也不愿放棄,盡力搶救,大概是因為我爺爺奶奶一生行善,在我爺爺堅持不放棄的搶救下竟然將我救得回氣,兩位老人抱著氣弱游絲的嬰兒送去搶救。
我爺爺雖然接住我,但還是讓我的頭碰到地,一條腿也碰地,檢查發現有輕微腦震蕩,腿也摔骨折,連醫生都認為救不活,勸兩老人放棄搶救,是我爺爺奶奶跪在醫生面懇求醫生,醫生被感激動才答應盡全力搶救。
我在搶救室呆了一天一夜,數次差點死去又被搶救回來,當從死亡線上被救回命,爺爺奶奶才發現那個女人卷走樂家的錢失蹤了,錢只有七萬塊,卻是家里所有的積蓄,也是給我爸治腿的醫藥費,被那個女人全部盜走”
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一直是樂韻心中永遠無法抹平的痛,她之所知道那些還是幼兒時期所經歷的痛,是因為爺爺奶奶在臨終前將所有的事都說了,不是讓她恨,不是讓她報復,而是事關她的生命起源與所受過的磨難,她有權知道真相。
那些是她埋在心頭最深的秘密,她也從不對外人說,對于那個掐殺她生命的女人,她答應爺爺奶奶不去報復,但僅限于死女人不來找她的情況下,只要死女人永遠不出現在她眼前,可以不去報復,敢在她富貴時出現,弄死
會說給燕人聽不是博取燕人的同情,而是想讓他知道她為什么連親媽都不認,就如燕人不能放過他渣爹渣爺爺一樣,她這輩子也不能原諒渣媽。
她不愛哭,可想到某個女人卷走爺爺奶奶的所有積蓄私逃后爺爺奶奶遭受的罪,眼淚不爭氣的滾出來,那筆錢是爺爺奶奶給爸爸的醫藥費,是筆救命錢啊,被那個女人狠心的卷款潛逃,對當時的爺爺奶奶來說是痛上加痛,雪上加霜。
死女人就是害她爺爺奶奶累得不幸早逝、害得樂家一貧如洗,受盡嗘落謾罵的罪人,哪能不恨。
樂韻的喉嚨像被堵住了,哽咽難成聲“早知道你是靠不住的,我們盟約作廢,我自己的仇我自己報,你可以走了。”
小蘿莉忽然說起渣媽和她所遭的罪,燕行整個人都聽呆了,其實,她說的,他全都知道,他從沒告訴小蘿莉說他知道她出生前后的所有事,早在軍部有意擬對小蘿莉進行征召入伍時對她做過政審,查過她家庭成員,她現今的家庭成員與逝去的爺爺奶奶都沒什么問題,僅只她的太爺爺來歷不明,因為人已去逝,并且在房縣落戶之后并無任何黑歷史,所以同樣過關。
唯有她的親媽不明,軍部只做粗略的調查,在政審方面留有余地,之后在她獻出那份撿到的玩意兒,軍部將她列為重點保護對象時,再次做政審,重點細致的調查小蘿莉的親媽。
負責保護小蘿莉的負責人是她,調查樂家的人員當然仍然由他負責,查小蘿莉渣媽的人手就是他隊里的一支小分隊,一支專業負責調查各種資料的偵察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