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韻有軍人保護,你知道代表著什么嗎你沒打電話給我前,我已經決定來縣城一趟,你打電話給我,我今天才先跟你見面。如果沒猜錯,小婧的事被捅出去時可能就是當著從首都來的那幾位人的面。”
“黃局,還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我從我妹妹說的話里猜測,樂韻知道小婧的親爸是你,還知道四年前小婧和黃詩詩黃雅莉叫人打樂韻的事是被你壓下去的。”吳哥腦門子上也滲出汗來,原本昨晚他還沒當回事兒,如今,目測麻煩大了。
“”黃局心尖一顫,后背直冒寒氣,完了樂韻今非昔比,她知道張婧是他的私生女,知道幾年前他濫用私權掩蓋打人事件的真相,豈不等于京中權貴們也知道了所以樂韻回鄉,也有專人保護
后背冷汗泠泠直下,黃局不停的抹額,過了半晌,才勉強平靜一點“玲玲在哪我必須去問她些事情。”
“玲玲在醫院,我送您去。”吳哥沒敢多問被人知道小婧是誰的孩子該怎么辦,趕緊提速,驅車去醫院。
到達醫院,將車停去醫院的停車場,吳哥陪黃局去住院部,乘電梯到達樓層,找到病房。
吳玲玲住的是雙人間,吳哥幫妹妹包下病房,只住一個人,吳玲玲還在掛消炎藥水,一張臉腫得比昨天更嚴重,眼睛就只余下條細縫。
她的視線不清,看人視物很吃力,聽到門響,努力的睜開眼睛,隱約看到有兩人進病房,看不清人的臉,也不知道是誰。
“玲玲”黃局走進滿是消毒水的病房,看到坐在床上那個臉腫成豬頭的女人,吃驚的喊了一聲,心頭反感的想嘔,還是強忍著沒表現也丁點異色。
吳哥將黃局帶到病房,將地方讓給妹妹和黃局,自己退出將門關上,自己守在外面,免得有人跑來偷聽。
聽出聲音,吳玲玲心里委屈涌上心頭,嗚哇放聲大哭,嗓子又破又啞,十分刺耳,眼淚從青腫的臉上滑落,留下一道油亮的痕跡。
看到吳玲玲流淚的丑相,黃局心中不喜的感覺更強烈,還是忍著,走到病床邊坐下,面對著女人,伸手輕撫女人的臉“玲玲,委屈你了,檢查結果怎么樣,有沒內傷”
“嗚嗚,邦哥,好痛,片子出來了,說胸內有淤血,脾有損傷,要住院。”吳玲玲找到依靠,撲到情人懷里,靠著男人的肩膀肆意的宣泄委屈,眼淚像泉水呼啦啦的往外冒
“乖,不哭了啊,哭對傷不利,”黃局摟著女人,輕撫女人的頭,小聲的哄“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現在最緊要的是養傷,將張家的事情處理,乖,不哭了啊,你先跟我說說具體經過,我分析一下,盡快處理麻煩。”
“嗯,”吳玲玲拿紙巾擦眼淚鼻涕,委委屈屈的說起梅村的事,從跑去看熱鬧說起,再到自己碎嘴說了一句招來樂韻秋后算帳的經過說給情人聽。
黃局的臉色越聽越陰沉,恨鐵不成鋼“你糊涂啊,你明知道你對她做過什么,還不停的刺激她,泥人還有三分性子,何況人家現在有人撐腰,哪有不發火找你算帳的你上次還說很多首都官后代到樂家做客,知道那種人不能惹,你還跑去看她的熱鬧,你不是自找麻煩”
“嗚,你也怪我,半個村的人都去看熱鬧,我去湊熱鬧也沒什么啊,她本來就是個討人嫌的短命鬼,誰會想到她會有走狗屎運的一天,我只是在她小時候拿針扎了她一頓,讓她嗆水,又沒把她弄得缺胳膊少腿,就那么點事還記仇十幾年。”
吳玲玲委屈得又嚶嚶嚶的哭,她在小短命鬼小時候拿針扎了她一頓,拿水嗆她,不就是感染風寒幾次,又沒死也沒傻,過去十幾年的老事,犯得當著全村人的面說出來嗎小短命鬼是故意那么做的,讓全村人罵她惡毒,罵她是壞女人,讓她在村里呆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