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常。不,這么說也不對,因為過去幾年都是我一個人住,我自己是不知道的,但最近被許景燁發現過兩次。”周珩解釋道。
許景燁皺了下眉心“繼續。”
周珩很快將昨晚發生的事大致描述了一遍,只不過這些描述都是她站在主觀視角的感受,包括她覺得許景燁陰陽怪氣,大晚上不開燈,等她回來又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后半夜不睡覺跑到她房間里她清楚地記得自己是鎖了門的,那么許景燁是怎么進去的,要么就是他有備用鑰匙,要么就如他所說,她夢游了,自己開門跑出去,到他房間里折騰。
說到這,周珩還不忘補充一句“我在歐洲治病期間,留下很多監控錄像。負責照顧我的安妮一直留著它們,之前我已經聯系過她了,我估計也就這兩天,她會整理出來分批發給我。”
許景昕的表情逐漸微妙起來,周珩一時沒讀懂。
直到他吐出這樣一句“如果不是這個病人表現異常,需要時刻通過監控來觀察、監視,又何必錄像呢。既然你的病已經好了,那么那些錄像,除了留給心理醫生作為案例分析之外,也沒有其它留存的價值。”
許景昕提出非常致命的兩點。
周珩一怔,半晌接不上話。
據她對周家的了解,周楠申是不會允許她的錄像留給心理醫生當案例分析的,他讓安妮留下那些東西,唯一的目的就是留給她日后查閱。
那么問題來了,如果她的病好了,不再為這件事困擾了,又怎么會想到再去查閱過去治病期間的錄像呢
難道說,她的病一直沒好,她一直都在“病中”,只是自認為好了,不用吃藥了
而周楠申十分清楚這一點,也預備著有朝一日,當她意識到自己不對時,會需要過去的錄像進行比較
那么她查閱過去的意義是什么,給自己澆一盆冷水,借此認清事實
還是
周珩坐在那里,表情無比嚴肅。
她低著頭,感覺自己又好像進入了一個邏輯怪圈,怎么都解釋不通。
也不知過了多久,許景昕似乎朝她這個方向挨近了些,身體前傾,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周珩。”
周珩醒過神,抬眼看他。
許景昕的雙手手肘架在膝蓋上,那雙漆黑深沉的眼睛,一直看著她,里面還清晰的映出她的影子。
然后,他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是勾了一下。
周珩就下意識的落下目光,看向他的唇。
接著,她就看到那兩片唇動了動,吐出這樣一句“你有沒有做過親子鑒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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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只“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于衛冬的戒備放松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只從墻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么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