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醫學上很多現象,都無法完全解釋,后果如何也不可能精準預測和規避,只要許景昕拿出一份報告,再在話術上進行引導,許長尋十有八九就會信了。
畢竟再來許家以前,許景昕的身體沒問題,問題都是出在康雨馨“照顧”他之后。
許長尋也是玩陰謀手段的行家了,這個圈子有多少骯臟事是他沒做過,沒聽過的,說不定許景昕只是暗示了一下,許長尋就能腦補出十條八條的實操。
要下這種暗手,實在有很多花樣,還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抓不住把柄。
周珩又問“那么現在呢,你在戒斷了么”
許景昕說“已經開始了,而且還是許長尋要求的,但前期不能過猛,否則會造成一些不良的副作用,只能循序漸進。”
只要許長尋答應了,那么這件事就沒必要遮掩了,可以光明正大的辦,許長尋也不會再疑心他有別的打算。
周珩笑了下,說“你這是一石三鳥啊,拿出一份假報告,既可以推掉婚事,又能惡心康雨馨一遭,還能把藥戒了。”
而且這種事,對女人來說還不會覺得太過丟人,畢竟現在不愿生育的女人有的是,但對于男人,生育能力直接和面子、自尊掛鉤,男人這種生物從骨子里就是要將自己的遺傳基因四處散播,那份報告簡直就是蓋章認證他是“廢人”了。
這一路上,談話還算輕松、愉快,大部分時間都圍繞著許景昕如何抹黑自己的“功能”這個話題,快到目的地之前,他才簡單交代了幾點警方接下來會怎么做。
而事實上,即便他不交代,周珩也有數,她和傅明裕都快成老熟人了。
只是周珩剛將許景昕送到別墅,兩人才意識到另外一件事她怎么回去
許景昕的意思是,讓周珩把他的車開走。
但周珩卻想到康雨馨,搖了搖頭說“你人回來了,車庫卻少了輛車,以她的性格肯定要問你。算了,這個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指不定她會將此事添油加醋到許長尋那里說。”
許景昕笑了,但那笑容卻透著一絲涼意“她不敢。我那份報告一送出,她連自保都難,還敢嚼舌根,是怕死的不夠快么。”
話雖如此,周珩還是堅持叫車。
這個時期太過敏感,許景燁剛出事,她若是開著許景昕的車回周家,明天再開去長豐集團,必然會引起有心人士的關注。
到時候就會有人認為,是她和許景昕聯起手謀害了許景燁,這種操作在豪門恩怨里也很常見,而且她本就是嫂子改配二叔,叔嫂之間的“清白”早就沒了。
周珩堅持,許景昕也不再多說什么,就站在原地跟她說了會兒話,直到她叫的車開到跟前。
等周珩上車,許景昕來到窗邊,說了句“回去發個微信給我”。
周珩微笑著揮手。
直到車子開走了,許景昕這才轉頭走上臺階,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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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只“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于衛冬的戒備放松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只從墻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么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