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當即愣住,有些始料未及“廖云川他有什么特別之處。”
程崎也沒瞞著“子苓一年前失蹤了,失蹤前那幾個月她頻繁接觸過一個人,就是廖云川。”
子苓就是茅子苓,是程崎在立心福利院時最要好的朋友。
程崎這段時間行蹤神秘,也是為了此事。
周珩想了想,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你為什么懷疑這件事和廖云川有關警方是怎么說的以你的本事,不可能找不到他的把柄,難道你沒有派人查過他”
程崎只說“我就是查過了,才覺得他有問題。。”
周珩又問“那你讓我怎么做,總不能直接去問許景楓吧”
程崎說“我只想知道他私下都參加哪些聚會,有什么人。這件事他們辦的極其隱蔽,最近也比較收斂,我的人沒有追到詳細目標,就只鎖定一個小圈子。而這個圈子,許景楓也在其中。”
周珩聽的一知半解“你的意思是,茅子苓的失蹤和這個小圈子有關。”
程崎說“差不多。”
周珩沒有半點猶豫,當即應了“好,我幫你。但作為交換,你也要幫我。你現在可是許長尋眼中的香餑餑,他還下了命令,務必要把你找出來。”
程崎沒接話,輕哼了聲,便將桌上的茶杯端起來。
也正是因為他這個動作,令周珩又一次注意到他手上的疤。
她想,這幾年程崎斷了消息,再見面時不僅改了名,還成了當下炙手可熱的人物,這其中必然有奇遇,也有坎坷,且有常人難以想象的磨難。
思及此,周珩下意識問道“你這幾年”
她的聲音忽然有些干澀,全然沒有剛才談判時的勢頭,有些事她想問,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問,從何問。
防備、生疏和距離感,是他們之間僅剩的東西。
也就是周珩這層猶豫,和她眼睛望著的方向,令程崎很快洞悉其意,順勢就將話接了過來“我這幾年,犯過法,坐過牢,救過人,也害過人。”
周珩不由得頓住,就坐在那盯著他的眼睛,望著他唇角的弧度。
半晌,她才笑了下,輕聲說“是么。來日方長,以后你慢慢講給我聽。”
程崎卻是不置可否,又垂了眼睛,繼續喝他的茶。
作者有話要說紅包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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