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先生眉毛一挑:“你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如果沒有威懾力,殺幾個人也無妨。”
說到這里,閆先生突然仿佛想起了什么,然后停頓了一下:“最好不要殺人,還有,如果真的殺人不要讓我見到,也不要在曼谷殺,我最近一心向佛,不能殺生。”
“閆先生,不是這件事。”
張信低聲說道:“您看是不是先讓管家和廚師下去?”
“恩???”
閆先生這個時候倒是有點意外。
畢竟張信一直都是比較靠譜的,而且辦事也都是干凈利落,今天這是怎么回事?
一揮手,閆先生讓管家和廚師都下去了,然后望著張信說道:“現在說吧,到底什么事?”
張信小心謹慎的望著閆先生,然后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說完后,張信發現閆先生臉上的神色沒有什么變化。
不過越這樣,張信心中越顫抖。
因為往往這樣的閆先生最可怕。
喜怒不形于色。
啪嗒。
突然閆先生把刀叉扔到了桌子上,直接嚇得張信一個激靈。
“張信,我發現你現在長期的待在溫柔鄉里,連最基本的判斷都沒有了。”
閆先生的語氣低沉卻蘊含著怒意。
這把張信嚇得直接站了起來:“閆先生,我……”
“依照你所說,那天晚上陳浩跟李海打架期間把自己陽痿的事給說了出來,然后關鍵時刻坤泰出馬,同時把這件事給解決了是吧。”
閆先生望著張信說道。
張信老老實實點頭:“是的。”
閆先生繼續說道:“然后昨天晚上這陳浩突然不陽痿了,當晚坤泰也在是不是?”
張信:“是的。”
閆先生望著張信難掩失望之色:“所以這個陳浩陽痿也是坤泰告訴你的,然后你就信了???”
到這個時候,張信要是還不明白閆先生的話那么他就真的該死了。
“該死的坤泰。”
張信咬牙切齒的說道:“閆先生,您的意思是這是坤泰布的局?”
“看來你智商回來了。”
閆先生語氣略帶冷意的說道:“這個坤泰肯定是通過其它途徑知道了我的事情,然后就想著布這么一個局好搭上我的線,好,很好,非常好。”
此時張信不敢多說一句話。
因為他知道閆先生真的怒了。
“你去把坤泰請過來,就說我要見他。”
閆先生想了想說道:“別透露太多,叫上綠毛(蔣忠)一起去。”
綠毛目前過的很瀟灑。
馬軍的地盤全部被他給接收了,同時馬軍的那幾個女人也是盡心的伺候著他。
之前綠毛就對馬軍的女人有過想法,而且綠毛不變態,他只是好色。
對于馬軍的幾個女人來說,他們覺得伺候綠毛反倒是像天堂。
大家各取所需。
“不要總說自己是奴隸之類的,誰又比誰高人一等?”
蔣忠早晨吃飯的時候,望著幾個女人瑟瑟發抖的樣子也有點不爽:“都這么多天了,怎么一個個的還是這樣?我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是馬軍,我也沒有當皇帝,都坐,該吃飯吃飯,一會你們該逛街逛街。”
對于蔣忠來說,他喜歡玩女人,但他不喜歡玩**。
他又不是馬軍那個死變態?
“喂?”
吃飯的時候,蔣忠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一聽也是神色一正:“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行了,這些錢一會你們愿意買衣服買衣服,想做美容也行。”
蔣忠說著撒了一把錢直接離開了。
……
唐人街警局。
“昨晚有什么不對勁嗎?”
林振東望著精神抖擻的陳浩問道。
“不對勁???”
陳浩想了想突然有些激動的說道:“大林,這個印度神油真有用啊,我以前最多一個小時,昨晚我直接兩個多小時,果然是神油啊。”
“我問你這個了?”
林振東有點無奈:“我說的是有沒有人跟蹤你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