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讓閆先生在張柱心中的形像又高大了幾分。
簡直就是無所不能啊。
更何況在張柱看來,閆先生把一切都給自己好了,張柱要是還把這事給辦差錯,他覺得自己都不用閆先生出面了,他先找根繩子上吊算了。
“不過還是不能大意。
馬言望著有點膨脹的張柱低聲說道:“你要小心兩個人,一個是坤泰,一個是黃蘭登!”
張柱一愣:“這坤泰我知道,但是他不是被樸月太監了嗎?況且,他現在的勢力全都沒有了,而且還被合伙人給轟出局了,這樣的人,我需要小心什么?”
馬言微微搖頭:“往往越是什么都沒有的人才越要小心,我也不知道你應該小心什么,我只能告訴你的就是坤泰此人不可小瞧。”
這話,馬言同樣跟閆先生說過,可惜說了一次閆先生不理會馬言只能作罷,他了解閆先生的脾氣,如果他再說兩次恐怕說不定就要永久閉嘴了。
從本心來說,馬言覺得閆先生有點過,坤泰只是一條狗罷了,如今這條狗沒有價值了,可給他幾塊骨頭圖個安心又怎么了?
但萬萬沒有想到閆先生不僅僅連骨頭都不想給,甚至還想把這條狗給打死。
唉。
馬言倒找坤泰聊過一次,可惜并沒有什么效果,其實馬言想過找人把坤泰給殺死,不過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收起了發散的思維,馬言抬頭望著張柱說道:“還有一人就是黃蘭登,此人一直都在查著販毒的事情,你同樣要小心。”
“馬哥,您放心。”
張柱的臉上露出兇狠的神色:“如果黃蘭登敢多事,我不介意把他扔到江里去喂魚。”
“行了,該說的我都給你說了。”
馬言說著站了起來:“三天后第一貨就到了,屆時我要看你的行動,張柱,你要知道閆先生給你這次機會并不容易,而且閆先生是只看結果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吧。”
“懂,我懂。”
張柱拍著胸脯保證道:“絕對不會出事!”
……
凌晨1點。
樸月的家中。
臥室里,小荷已經睡著了,她仿佛已經從之前的驚慌之中恢復了過來一般,這一段她非常的老實,每天都是陪著樸月,甚至開始主動給樸月做飯。
書房,樸月并沒有睡著。
對于樸月來說,他一開始沒有打算原諒小荷,甚至他當初叫來紋身師是想在小荷的臉上紋上一個婊子,讓小荷永遠的帶著‘婊子’兩個字活下去。
不過黃蘭登帶著人趕來讓小荷逃過一劫,后來呢,小荷又是苦苦哀求,又是拿以前的事情來求樸月再給她一次機會,最終樸月心軟了。
心軟歸心軟,可兩人在這一段并沒有在一起睡。
畢竟想想小荷和坤泰的情況,樸月就覺得有點惡心。
“該死的,便宜坤泰了。”
書房里,樸月想起坤泰在飯店里威脅自己的樣子神情有些憤怒:“早知道應該直接殺了他。”
如果殺了坤泰,那么就一了百了了。
目前樸月已經退休了,有道是人走茶涼,如今的樸月能夠動的人不多了,他是怕死之人,所以花錢請了幾個保鏢,他的侄子想要來保護他但是被他給打發了。
他倒要看一下坤泰有多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