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方新武已經朝著綠毛一人走去。
遠處,綠毛搖晃的說道:“來,扎依大哥,上車,今天玩的盡興嗎?”
“蔣老弟,走,我們一起走,是兄弟就……”
扎依還沒有說完就被沖上來的方新武給摁住了。
噗!
噗!噗!
二炮則緊隨其手,手持著利刃一刀一刀的捅向了綠毛,假如綠毛不喝這么多酒的話那么他的反應不會遲鈍,可是喝酒喝的暈乎乎的他甚至根本沒有反抗就被二炮給捅死了。
同時,扎依帶的其它人同樣被殺了。
“走。”
方新武將扎依給劈暈了之后迅速的上車揚長而去。
……
閆先生是在熟睡中被叫醒的。
“都什么時間了??”
閆先生顯得相當的憤怒,他朝著馬言說道:“給我一個理由。”
“閆先生,出事了。”
馬言神情顯得有些焦急的說道:“剛剛在‘寶樓’門口綠毛被殺了,扎依下落不明。”
“什么???”
閆先生臉色一變:“綠毛被殺了??”
“是的,剛剛鷹眼向我匯報的時候我同樣沒有想到,畢竟‘寶樓’雖然不在唐人街,可那是曼谷治安最好的地方,再加上‘寶樓’的背景,除非吃飽了撐的,否則沒有人敢在那邊動手。”
馬言苦笑著說道:“但偏偏這幫人就這么膽大,最巧的是那一段監控又壞掉了,我懷疑對方是個黑客高手,在當天先把監控全部控制好了之后然后才動的手。”
“讓我想一想啊,這事先不要著急。”
閆先生強制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他深呼吸了一下說道:“馬言,你也坐。”
“好的。”
馬言坐在了沙發上,他最佩服的同樣是閆先生這一點,自從20年前那場大虧吃了之后,閆先生就越發的深不可測了,遇事同樣不再慌亂。
這么些年,閆先生經歷的大風大雨太多了。
他遇到過背叛,他遇到過圍剿,他遇到過更兇險的事,可是他都一一化解了。
如今又算得了什么?
閉目沉思了片刻閆先生說道:“你怎么看??”
“閆先生,我覺得這件事恐怕和陶杰的事情脫不開關系,據鷹眼說綠毛、扎依等人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雖然他們喝多了,可是綠毛的身后您也知道,哪怕他喝多了也不可能毫無招架之力。”
馬言分析道:“因此對方的身后恐怕……”
“雇傭兵的身手嗎??”
閆先生突然冷笑了起來:“我大風大浪什么沒有見過,我倒要看一下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