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在監獄里學的?”
回去的路上,姜科長喃喃自語。
……
“東子,沒事吧。”
牢房里,吳剛看著林振東回來問道。
林振東笑了笑:“沒事,能有什么事?睡吧。”
說完林振東上了床。
恩。
連續20天在小黑的折磨,雖然林振東心理強大,可是依舊有那么一點受不了,現在總算可以在床上睡個踏實覺了。
第二天,放風的時候不少的人依舊來找林振東搭訕,然后林振東知道了這韓國的幫派確實太多了啊。
什么白虎派。
什么帝日派。
什么春植幫。
什么野狼幫。
總之各個幫派的在監獄里邊是形成了一個小團體,按照吳剛所說,這些幫派有些在外邊是沒有交際的,比如帝日派是金門集團的,這個和他們毒蛇幫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但是有的在外邊是競爭關系。
比如在監獄里和吳剛不對付的金承泰,他的幫派同樣在華夏城,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是勝進集團的合作之一,說是合作之一,其實就是勝進集團的打手。
畢竟在韓國財閥才是真正的大佬。
對于這些幫派林振東都是拒絕了,他表示我不想混,我只要安安靜靜的曬太陽。
兩天下來,不少的幫派都是打消了念頭,而且因為林振東的武力值比較高倒也沒有人招惹他。
可惜的是依舊有頭鐵的。
樸春來被廢了還在醫院里躺著,但是樸春來卻是沒有打算放過林振東,要知道林振東可是把他徹底廢掉了,這種痛樸春來怎么可能放過?
他選擇了求救,不管怎么說樸春來是替開發商的兒子來坐牢,于情于理財閥都不可能不管他,再加上樸春來同樣在外邊有幫派的。
“這事你不用管了,那個叫林振東是怎么對待你的,我就怎么對待他。”
一名年輕稍顯帥氣的男子朝著樸春來說道:“放心。”
……
一周的監獄生活讓林振東索然無味。
如果有可能他是一分鐘都不想在監獄里待著了。
煩躁。
這種煩躁是無處發泄的煩躁。
該死的。
林振東放風的時候和吳剛打了一架,可惜的是兩招就把吳剛干爬下了,他依舊沒有發泄出來心中的這股泄火。
“不打了,東子,你這身后真的不混幫派太可惜了。”
吳剛一擺手說道:“你想想在韓國你怎么出頭?所有的人辛辛苦苦的被財閥吸血,如果出點什么事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那些高高在上的財閥看我們就像是看螞蟻一樣,我們想出頭必須團結,必須靠幫派,假如我們混大了,連財閥都不敢小看我們。”
林振東不以為然。
混幫派終究是下下策,要混就要混財閥,現在所有的幫派都在忙著洗白,你想靠著打打殺殺讓人怕你容易,可你想跟財閥對決?
別鬧了,不可能的,他們甚至不需要做什么,直接報警就能干掉你們。
林振東記得華夏城好像被掃蕩過一次,具體什么時候他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