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立,他自己單干,他選擇做的一切事情目的都是為了證明給馬佑熙看。
媽媽,我是最棒的。
可惜的是馬佑熙不感興趣。
她感興趣的只有一零。
“對了,媽媽……”
已經離開的智道突然回來了,推開門說道:“媽媽,卓叔來找我了,他欠了一些賭債,然后從我這拿了一部分錢,他好像對您很不滿,您要小心了。”
說完,智道離開了。
屋內,馬佑熙又倒了一杯酒,然后狠狠的抽了口煙,把酒倒在了地上:“媽媽,我理解您,可這一次,我想打破這個宿命!”
次日,馬家照相館。
兩名男子來到了馬家照相館。
“昨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安先生怎么死了?以后的生意會如何?你知道不知道這樣我們很難做。”
一名年長的男子語氣憤怒的說道。
旁邊的男子同樣說道:“沒錯,這樣搞的話后邊怎么辦??”
“錢你們照樣拿,風險不需要你們承擔一點,現在僅僅因為一點事就來質問我?你們是想中斷合作還是?”
馬佑熙不緊不慢的拿出來兩個杯子,給兩人倒滿了酒:“你們選一個吧,是選酒,還是選這個?”
一把沾血的匕首扔到了桌子上。
兩名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人道:“治道說了現在安先生一死,販賣器官的生意……”
可這人還沒有說完就被馬佑熙搖了下手指制止了:“這個就是我的事了,和你們無關,你們只需要干好你們的事就行了,或者你們可以走另一條路??”
桌子上兩杯酒,一把沾血的匕首。
同樣的選擇,選哪個不難。
“那么我們繼續好好合作吧,不過我聽說治道好像讓小卓追殺一零,你要小心一些。”
“沒錯,治道和我接觸過幾次,他倒想上位。”
……
兩人喝完了酒之后朝著馬佑熙說道。
馬佑熙略帶嘲諷的說道:“你們倒真的老了,好好的在警察署呆著就行了,話挺多的,不過我還沒有老呢。”
……
宿舍。
一零從噩夢中驚醒。
夢里樸錫賢被媽媽割喉嚨了,做了一場噩夢,夢里樸錫賢被媽媽割喉了,自己在逃跑中的時候同樣被智道給抓住了,然后媽媽被智道給殺了。
“啊…”
一零大叫一聲坐了起來。
“一零,你醒了。”
宋望著一零關心的說道:“你好點了沒有??”
“我沒事,媽媽呢??”
一零還沒有完全清醒,她朝著宋問道。
“今天有客人來,媽媽在和他們聊天。”
宋說到這里望著一零語氣略帶埋怨的說道:“一零,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竟然不聽媽媽的命令,你這不是想找死嗎?”
“我……”
一零望著宋的樣子嘆息一聲:“好了,我知道了。”
說完一零站了起來,然后洗了一把臉,望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發一眼。
昨天的事情讓她徹底的失望了。
她其實就是那條狗,如果沒有用了,媽媽就會把自己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