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趙泰晤的臉色變了又變。
他承認自己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想過殺死趙東健,他只是想要干掉趙泰鎮,可是假如趙東健也死了呢?
如果趙東健也死了,那么一切是不是都風平浪靜了??
趙泰晤被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
“泰晤,你在想什么??”
林振東望著趙泰晤問道。
“啊,沒事。”
趙泰晤一擺手說道:“等,那就再等幾天,等我出院了再說。”
“好的,你先休息吧。”
林振東輕笑著站了起來。
好了。
種子已經埋了下來了。
至于這顆種子什么時候發芽那么就看趙泰晤的野心有多大了。
砰!
門關上了,病房里再一次剩下了趙泰晤一個人。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幼時媽媽被趙東健像條狗一樣的暴打的場面,他想起了媽媽臨死時的不舍,他想起了自己被趙東健肆意打罵的場景。
“殺了他吧,殺了他你就一切都解放了。”
趙泰晤的腦海里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回蕩著。
……
隔壁房間是崔泰勇在住著,他的傷勢要稍稍重一些,不過同樣沒有生命危險,而且人也已經蘇醒了過來。
房間里崔泰勇的老婆和孩子都在。
“崔常務,怎么樣??”
林振東敲門而進,然后朝著崔泰勇問道。
“我沒有想到竟然是你第一個來看我。”
崔泰勇看著林振東有些意外的說道,然后他讓老婆孩子先出去。
“看清襲擊你們的人了嗎?”
林振東朝著崔泰勇問道。
“沒有,太突然了,突然到我和趙泰晤都沒有反應過來車就被撞翻了。”
崔泰勇搖頭說道:“我剛剛一直在想會是誰,可是想不出來,趙泰鎮不會這么蠢,趙泰晤倒是得罪了不少人,可是有這個膽子要殺他的不多,所以想不出來是誰。”
“你還是靜養休息吧,這事情交給別人就是了。”
林振東渾不在意的問道:“對了,你剛剛說只有我一個人來看你什么意思?你這也算是工傷啊,你們會長沒有來看你?”
“呵呵,什么工傷?”
崔泰勇呵呵苦笑了起來:“在會長的心里人只分兩種,一種有用的,一種無用的人,我沒有保護好趙泰晤,等事后不處罰就不錯了,而且我現在這個樣子恐怕要臥床一個月都不一定會好。”
這同樣是崔泰勇的驚恐之處。
假如趙泰勇不給他這份工作了,那么他一家老小怎么養?
“所以崔常務啊,我還是那句話,你啊,要多為自己想一下啊。”
林振東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等你傷好了我們再聊。”
此時的崔泰勇確實想起來之前林振東跟自己聊天說的話。
他現在有點搞不明白林振東到底是算哪一頭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
崔泰勇喃喃自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