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泰勇心中MMP。
他是真的對林振東怕了。
因為面前的林振東休說讀心術了,仿佛他媽的更會一些竊聽的手段,但是崔泰勇根本就發現不了林振東是怎么做到的。
后來崔泰勇認命了。
他想的很簡單,只要自己不背叛林振東,不,確切的說是不招惹林振東,你林振東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甚至我不輕易透露你的一些事情。
我這么聽話,你總不好意思再弄死我吧。
這就是崔泰勇的處事之道。
這同樣是為什么林振東和姜義說過要用崔泰勇的原因。
和趙泰晤不一樣,趙泰晤因為吸食一些東西再加上長久以來的被父親的打壓,他的心理已經變態了,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怕的事情,也根本不懼任何的事情。
威脅在趙泰晤這邊是沒有用的。
他連親爹都能殺,你還能威脅他什么呢?
休說這個了,他連懷了自己孩子的女人都可以硬硬的把孩子給打下來,你說趙泰晤還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所以對于趙泰晤這樣的人來說,林振東肯定是信任不過,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
哪有崔泰勇用著呆勁呢?
“振東啊,你是怎么讓這個崔泰勇在你面前仿佛一條狗一樣?”
馬錫道笑呵呵的問道:“這個崔泰勇現在不管怎么說都是勝利集團的會長,他怎么這么怕你?”
“不,他倒不是怕我。”
林振東想了想說道:“他應該是被我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了,所以對我比較尊敬而已。”
這么一句話飯桌上沒有帶來笑話,反倒是有些沉默。
“這笑話這么冷嗎?”
林振東望著眾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就一點都不好笑嗎?”
“是的,都是老段子了,而且你說這話都說了多少遍了?”
徐道哲有些吐槽:“林振東啊,你一個就是這個,還有一個就是總是說你是一個講理的人,你說這話我們信嗎?別的不說,我見過你的武力值,馬錫道見過,宋有建也見過,你讓他們說說,你講理嗎?”
“我擦,你是專門來拆臺的嗎?”
林振東無語的說道:“況且誰說武力值高就不講理了呢?拳頭大同樣是一種講理的方式好不好?”
“哈哈,沒錯,林振東的這話我是非常贊同的,很多時候就是如此,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馬錫道哈哈笑了起來。
這話他同樣是非常有發言權的。
這一頓飯因為沒有李仲久和丁青了,所以基本上都是大家聊的還算愉快,然后吃飽喝足了之后其它人都離去了,屋里只剩下了姜義、信愿、林振東三人。
他們三個人并沒有去辦公室,如果去辦公室那么更會惹人大家的注意了。
不過林振東倒并沒有什么擔心的,他給姜義倒了一杯茶笑呵呵的說道:“姜科長,你這專門留下來不怕其它人發現我是你的臥底嗎?”
“我不怕,你怕嗎?”
姜義輕輕的吹了一口茶水喝了之后問道。
“你不怕,我自然不怕了,因為我渾身是膽,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軟的地方,都很硬。”
林振東轉頭望著信愿說道:“信愿,你放心,我一定會硬給你看的。”
信愿終究還是有些單純,她根本聽不出來林振東已經開車了,倒是姜義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神情有些憤怒的說道:“信愿,你先去那邊坐著,我和林振東有些話說。”
信愿看了一眼姜義的樣子輕輕點頭,然后待得信愿起身離開后,姜義朝著林振東說道:“說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科長,我什么都不想干啊,你看出來了,我只是給李仲久一個誤會的暗示,那就是我跟丁青不對付,他可以想辦法把我給收買了,至于怎么收買那就是他李仲久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