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東青和王陽的想法是害怕孟曉俊多想,但孟曉俊覺得你們這是沒把我當朋友。
這種誤會早晚會爆發的。
既然這樣,林振東干脆幫他們揭開算了。
“曉俊,你患上了演講恐懼癥其實很好理解,這不是你的錯,你在國外混的不好,沒有什么可丟人的,這并不是你能力不行,相反,這更加證明了美國并不是什么平等的,連你這樣優秀的人都混不下去,為什么?因為我們的國家還不夠強大,因為我們的國家還不夠發達……”
林振東決定把事情攤開來說。
“你心里可能在想著成東青和王陽為什么不問你恐懼癥的事,為什么不問你在國外混的如何,他們是不是沒把你當朋友……”
林振東朝著孟曉俊說道:“你錯了,恰恰相反,在他們兩個人的心中,不管是孟曉俊貧窮還是富有,不管你孟曉俊年輕還是衰老,不管你孟曉俊健康還是疾病…咦,不對,我這說的怎么變成神父的詞了,就大致這么一個意思。”
“其實我說這么多沒別的意思,你們三個人從大學就相識了,是最好的朋友,人這一輩子能有幾個摯友,真的別把這份情因為誤會淡了。”
林振東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和大家喝酒。
“我是在美國混的不好,說到這里了,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我在美國就是一個永遠得不到小費,永遠拿不到小費的最下等的服務生而已。”
孟曉俊狠狠的喝了一杯酒苦笑道:“你們知道吧,我當初是抱著不回來的想法的,我抱著滿懷的信心與斗志去的美國,結果我們就住在潮濕的房子里,良琴洗衣服洗的手都要廢掉了……”
有什么事,攤開來說就好多了。
飯桌上,成東青和王陽同樣跟孟曉俊說著他們的窘迫,三人說著說著喝多了,然后又抱頭痛哭了起來。
林振東直接前往洗手間,他準備暫時把空間給這三個人。
“你們兩個人稍后再進去。”
林振東朝著良琴和牛愛花說道。
兩人輕輕點頭:“好的。”
“我現在信你的話了。”
良琴朝著牛愛花說道:“他確實真的太厲害了,曉俊幾乎誰的話都不聽。”
“東子當然厲害了,哪都厲害。”
牛愛花驕傲的說道。
林振東前往洗手間的時候突然被人撞了起來。
“啊,對不起,對不起,您沒事吧。”
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女學生朝著林振東連忙道歉道。
“哦,沒事,你沒事吧。”
林振東關心的問道。
“啊,我沒事。”
說著女學生抬起了頭。
然后林振東整個人突然震住了,他結巴的說道:“思,思,思諾??”
“啊?哥哥,你說什么??”
女學生有點被林振東的表情嚇著了不由得問道。
……
……
(今天沒有了,頂不住了,明天再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