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袁華的父親干什么啊??”
馬冬梅一愣:“你難道還想著向袁華的父親行賄??”
“冬梅,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怎么可能向袁華的父親行賄啊,我就是看望一下他。”
王多魚糾正道:“順便給他老人家買一點補品。”
現在的王多魚就是錢多,所以他幾乎把市面上值錢的什么茅臺啊、鮑魚啊還有一些大補的東西全都買了一車了快。
馬冬梅有些頭疼:“王多魚,你是不是想我直接離職啊?你再這樣下去我覺得我實在干不下去了,因為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把錢全都浪費了。”
“不要生氣,冬梅啊,你要相信我,我這么花有這么花的用意,你看我像傻子嗎?不是吧,你可以理解成我現在突然有錢了所以報復性消費一下,畢竟我現在這么有錢,我花個幾十萬都沒啥。”
王多魚朝著馬冬梅說道:“我還是剛剛的那句話,你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幫我把每一筆都清清楚楚的記好就行了,一定要記好帳啊。”
王多魚不是一個傻子,面前的馬冬梅是那個金先生主動派過來的,那么她絕對是要公平公正的記帳的,那么如此一來,王多魚還需要擔心的一點這個馬冬梅一定不能夠被收買。
在底層混跡了這么久了,王多魚對于人心還是看的很透的。
金先生應該不錯,但那兩個基金會的家伙一看就不是好鳥,畢竟如果王多魚的任務失敗了之后那么百億的遺產就要交給這兩貨的基金會打理了,那光管理費就是一大筆了。
必須要小心啊。
王多魚現在能信任的人不多,莊強是一個,可是莊強這個腦子就是豬頭子,他做事可以,想注意是不行的,然后馬冬梅就是一工具人,如果說最能幫助王多魚的是林振東。
可是王多魚不能夠透露花光十億這個底線。
那么想來想去,王多魚就想到了袁華的父親,袁區長。
這可是一位能人,別人不知道,但是王多魚可聽自己的小姨夫說過,這袁區長最大的能力就是花錢,而且還能花的滴水不漏。
因此,今天王多魚就準備找袁區長一起來討論一下。
一個小時后,他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來到了袁華父親的家里。
袁父這個時候已經退休了,本來他還能夠更進一步,但是因為其它原因所以退了下來。
“袁叔叔,我是王多魚,我小姨夫當初給您當秘書那會兒說您沒少提拔他,所以我今天來是看望一下長輩來的。”
王多魚朝著袁父說道:“這些東西不成敬意,也沒有多少錢,就是我的一點心意,我這一次遇到難題了,也希望您幫我點播一下。”
“袁叔叔好,您還記得我嗎?我是馬冬梅。”
馬冬梅同樣朝著袁父說道。
袁父笑了起來:“我當然記得你,當初我這花啊有一半被你給偷走了。”
“那不是不懂事嘛。”
馬冬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冬梅,你先出去一下,我和袁叔有點私密話要聊。”
王多魚把馬冬梅給支了出去,然后這才朝著袁父說道:“袁叔,是這樣的,我現在挺愁花錢的,因為我現在錢挺多的,可是這些錢卻是并不太好花,我是聽說您當初當領導那一會兒呢,上邊年年給咱們撥扶持金,說頭一年要花不完,第二年就不給撥了,說您每年年根底下都能把錢突擊花完,我就不明白了,您是怎么花的?能不能教教我??”
“呵呵。”
袁父這時把自己的手機,手串全都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不緊不慢的來到了窗戶跟前。
“哎喲,袁叔,您這是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