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窮鬼應該感恩戴德才對。
樓上。
城南兩大家族,劉家族長劉春,張家族長張冒,酒桌上除了兩人之外還有三人作配的,同時,還有一位彈著琵琶的女子唱起了小曲。
“馬縣長,這一杯酒敬你,你給鵝城帶來了希望。”
張冒端起酒杯說道。
“謝謝張老爺,我來鵝城就是為了給大家帶來希望的。”
張麻子毫不猶豫把酒喝了說道:“不過張老師來找我應該不僅僅是給我接風洗塵的吧。”
“沒錯,馬縣長,我想問一下,你來鵝城是為何而來??”
張冒笑著問道。
“為何而來?這你們看不出來嗎???”
張麻子大笑了起來:“我,馬邦德,此番來鵝城只為兩個字。”
“哪兩個字??”
張冒緊追著問道。
張麻子道:“掙錢。”
“好,縣長爽快。”
一旁的劉春哈哈一笑:“送上來。”
話音一落,只看得一名女子端著箱子走了過來。
兩顆寶石。
“馬縣長,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劉春朝著張麻子說道:“這是我們城南兩大家族的誠意。”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張麻子讓林振東收了起來,然后一拍胸脯說道:“既然兩位族長直接,那我馬某人也干脆一些,我這個縣長,買來的,買官不為別的,就為掙錢,可是鵝城百姓的錢全沒有了,他們的稅都收到了90年后,那么馬某如何掙錢??兩位長者請教我。”
張冒嘆息一聲:“馬縣長糊涂啊。”
張麻子露出疑惑的表情:“張老爺何出此言??”
劉春笑了起來:“馬縣長來鵝城前可曾對鵝城有過了解??”
“哦???”
張麻子又開始裝起了糊涂:“不知劉老爺說的是哪方面???”
“在鵝城,有三大家族,可是真正說一不二的那是黃四郎,黃老爺,他拐賣人口到美國去修鐵路,這僅僅只是其一。”
桌上一直都未開口的戴著眼鏡的張家智謀孫雷說道:“其二,黃四郎做的是煙土生意,小半個民國的煙土都是黃四郎在販賣,但是這些煙土有一半被張麻子給劫了。”
“什么??張麻子??”
張麻子臉色一變:“有這種事???”
“是的,馬縣長,您不知道,張麻子盤踞鵝城周邊,他占據各種周邊要道,如果您把張麻子給干掉,那么我們愿意幫您出錢剿匪。”
孫雷笑著說道。
“我這就有些糊涂了啊,你們兩大家族跟黃四郎是競爭的關系,整個鵝城都知道,你們為什么要幫他???”
張麻子笑著問道:“這不合常理啊。”
“馬縣長,我們不是要幫黃四郎,是因為我們苦張麻子久已,這張麻子同樣是劫了我們的貨。”
孟雷繼續說道:“所以我們城南兩大家族愿意出180萬給您剿匪,按照慣例,那黃四郎也會出180萬,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