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綺夢,別來無恙。”
隨著聲音的響起,離淵也使用術法幾步就走到了孟秋的跟前。
只是他原本還含笑的臉,在見著孟秋手心里裂得都快要成無數碎塊的玉牌時,終究是笑意凝固住了。
“你對它做了什么”離淵語氣焦急地問,他想要一把搶過玉牌細看,只是卻被孟秋重重地拂開了手。
“別動他。”孟秋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和認真。
只可惜離淵并沒有發現這一點,他現在的全部身心都處于茫然和不解中,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么厲害的邪物到了白綺夢的手里,怎么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而且離淵更想知道的,是變成現在這樣的邪物還能用么還能替他征服全世界嗎
至于什么兒女情長,這一瞬間離淵還真是沒想。
“你把它給我,白綺夢,別逼我對你動手。”離淵有些怒不可遏地低吼道。
然而孟秋卻是抬起一雙蒼涼蕭索的眸子,她定定地看著離淵,驀地就勾起了嘴角,“動手正好,他變成這樣你也有份吧我也和你算算賬,你欠白綺夢的,欠他的,我都一一替他們討回來。”
離淵并不懂她在說什么,白綺夢不是她自己么還有那個他又是誰他這輩子辜負過的人太多了,根本就不知道她說的是哪一個
“白綺夢,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別自討苦吃。”離淵其實并不想和她動手,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心還是不想傷害她,更何況他也沒辦法傷害自己的情劫對象。
但是孟秋卻是已經將玉牌往自己的儲物袋里一放,雙手成拳朝著離淵攻了過來。
從一開始離淵并沒有把她的攻擊放在心上,若是他在凡間是李淵的時候,他可能還會有些提防,畢竟那時候的孟秋是勇猛非凡的將軍,而他雖然也是將軍卻是用腦服人。
可是此時情況卻是掉了個個兒,他在這個世界是高高在上的神,是所有人的主宰,是唯一的神君。而孟秋只是個普通修者而已,二人根本不能同日而語。
可以當孟秋的拳頭擊中了他的手心時,驟然間被廢的一只手,讓離淵懂得了輕敵的下場,他當即神色一變,對待孟秋也認真了起來。
只是盛怒之下的孟秋,根本就不是離淵神君能招架得住的,她完全就把他當成了一只沙包,一拳一拳的往他身上砸,每一拳都毫不留情,每一拳都砸得他毫無反手之力。
說來簡直是離譜又可笑,離淵神君從來沒想過,一個身上半絲靈氣都沒有的女人,能將他單方面的碾壓和虐打,他想要反抗,可是卻感受到一種莫名的氣息在警告他,敢動手就得死。
那股子氣息讓離淵神君沒有力氣回擊,而孟秋的氣力大得也讓他沒辦法回擊,什么叫做一力降十會,什么叫做唯快不破,力氣又大,出拳又快,簡直是無敵。
離淵也不是沒想過逃走,可是一來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二來他也逃不過孟秋的拳頭。
而孟秋幾乎是泄憤一般,將原本溫潤如玉的離淵變成了一張豬頭臉,順帶著還用靈氣為繩將人捆得嚴嚴實實的。
最后孟秋將玉牌放在了離淵的面前,在離淵驚懼的目光中,她在識海里帶著幾分期待地問小火“要是玉牌吸食了離淵身上的靈氣和境界,夜撿會不會好起來”
小火頓了頓,才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夜撿大人如今只剩下一片渾濁的靈魂,他的軀體被老封印在了不知道的地方,要是找不到他的軀體,要是他的靈魂一直這么渾濁,他會被那些邪物給徹底吞噬,他會徹底變成邪物,那時候夜撿大人就不是夜撿大人了。”
說到最后,小火的聲音里又帶上了哭腔。
孟秋卻是驀地注意到了一個事情,在好幾次的對話中,小火都提到了一個“老”字,只是在說到這個字后,它就連忙轉移了話題。
老老什么夜撿的軀體是被誰給封印的誰又有能力封印住夜撿,并且還把他搞成現在這樣子要知道夜撿可是界主,三千界比他的實力高的人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