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子布關上,她又打開一下,笑道“凌大哥,你都請好幾天假了,要快回來上工,我院子里的花草都沒人搬,快凍死了。”
凌霄冰冷冷道“是,小姐。”
等人一走遠,楚蘅就感覺到一束冷漠至極的目光。
她訕訕笑了笑,“相公,不就是一條圍巾嗎咱們用新的。”她拿一條嶄新的給他,沒想到對方理都不理。
楚蘅可憐兮兮道,“人家手上的這條和人家圍著的是一模一樣的,相公不喜歡,難不成喜歡和別人的一模一樣”
凌霄還是不理,這時風蘭說道“凌笤,大嫂剛才吃醋了嗎一股酸溜溜之氣。”
“肯定吃了。”凌笤和小嬌妻道“你沒看到大嫂狠狠扯大哥圍巾撒氣沒看到還把五十文錢的圍巾賣出了天價這可是能買好幾匹布了。”
風蘭“所以說不要惹女人,你要是敢給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小心我把你抽筋拔骨”
“”
聽著人家小夫妻的話,楚蘅老臉一紅,急忙背過身去。
可惡
她表現有那么明顯嗎
楚蘅想著,不由摸了摸臉。
見此,原本氣得原地不動的凌霄忍不住瞅一眼,皺著眉頭說,“我要你脖子上那條。”
楚蘅“好。”
什么毛病一個兩個喜歡別人戴過的
想著想著,一直想到夜里。
喜歡
楚蘅打了一個激靈,猛地明白過來了。
喜歡的人用過的東西都是寶貝
她一激動,腳一不小心蹬了一下,突然,一具身體壓過來。
“娘子,既然睡不著,那我們活動活動。”
“不要。”楚蘅果斷道,“還要早睡早起。”
“那你睡,我動。”
“不”
后面的后面,還是任由他了。
次日,楚蘅起的最晚,除了阿時,一個個都拿曖昧的目光看著她。
楚蘅無語死了,直接問,“大家都看我干什么該干活干活了,咱們快點,爭取弄很多很多。”
“阿娘。”阿時驚呼,“這么冷的天你還被蚊子咬好大的一塊包,快擦藥。”
“啥”
楚蘅一驚,兒子已經拿家里放的藥汁過來,她一怔,慌慌張張跑回屋,一照鏡子,臉色大變。
脖子那里,一塊紫紅色尤為顯眼,成年人一瞧便知這是什么。
“啊”她低吼“凌霄,你死定了”
“哐當。”
身后傳來聲音,楚蘅一回頭,只見寶貝兒子眼淚像是開閘的水龍頭,嘩啦嘩啦流。
“阿時,你怎么了”楚蘅慌忙的問。
“阿娘,阿爹真的,真的死了嗎”阿時哭著問。
“”
楚蘅忍不住笑出聲,揉了揉兒子腦袋,“傻孩子,你好爹好著呢。”
“可是剛才阿娘你說阿爹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