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合香背影,楚蘅有些感慨,世事無常,沒想到有一天,蘇合香落到這地步。
“她走不出去。”一個病人開口,“這里被封的死死的,想來一會就回來了。”
楚蘅聞言,朝那人看過去。
那人笑著點點頭,然后撿起絲線也讓楚蘅號脈。
很快,答案一出,眾人面面相窺,反應過來爭先恐后的要號脈。
這不是瘟疫
楚蘅很是震驚,一個個把脈下來,病癥差不多,那這是怎么回事沒有瘟疫,卻有相同的病。
楚蘅百思不得其解,不敢貿然告訴他們不是瘟疫。
否則,定然出大事。
要是有人可以傳信就好了。
另一邊,金錢蓮渾渾噩噩走出凌府,小兒子連忙上前。
“阿娘”
“叫什么叫”金錢蓮驚慌的看后面,看到大門已經關閉,這才舒了一口氣。
“現在你就是我最后矛盾,可不能讓那壞女人認識你,回頭整她的時候”
“阿娘,你怎么這么白”
“別打岔我說話。”金錢蓮低吼,然后小聲問,“你在茶水里下的什么毒”
“你不是說她喜歡大哥嗎我給她下的是情花毒。”
“那毒有什么用”
“只要她思念她的愛人,立馬”
“啊”金錢蓮猛然跪下去,痛苦萬分的在地上打滾。
“阿娘你怎么了”
凌笤慌了,急忙去扶,金錢蓮握緊他手,“阿笤,我剛剛我剛剛一想到你那死鬼爹,心,好痛啊。”
“阿娘,阿娘”
凌笤急的不行,就在這時,一輛馬車行駛而來。
“不要。”凌笤義無反顧沖過去擋,千鈞一發之際,馬車停下。
“什么人”馬夫質問。
“我,我阿娘躺在面前,你等一下,我把她扶起來你再過去。”
凌笤說著,不顧金錢蓮打滾,拉著衣領拖去一旁。
“凌笤。”馬車上,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凌笤連忙回頭。
“白大人你不是回京了嗎”
凌笤一愣神,金錢蓮一把推開他,捂著嘴在地上打滾。
她嫌丟人
“回去,聽聞素州水患就回來了。”白鶴靈走來,擔憂地問,“凌大娘怎么了”
“我”
凌笤有些尷尬,就在這時,金錢蓮突然站起來,“我沒事。”
她一著急,想著兒子會不會把他們害人的事說出去就不疼了。
“大人回來了,我,我家凌霄,他有沒有回來”金錢蓮問道。
“回來了。”白鶴靈說,“我讓他去剿匪了,等剿匪回來,到時候讓你們再團聚。”
“那就好,那就好。”金錢蓮點點頭,忽然發現不對勁。
白鶴靈這身衣服很是眼熟。
“大人今日也去茶樓聽戲了”
“也”白鶴靈抬眸,打量一眼,“你們在那里呀,當時沒有注意。”
“沒事沒事。”金錢蓮擺擺手,她才是那個沒注意的。
幸好,幸好毒藥她自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