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蘭一開口,楚蘅生怕外人聽了去,厲聲打斷,“我不要跟你們倆在一塊,離我遠點。”
聞言,阿時委屈沖過去抱住楚蘅,“阿娘,我們錯了,你不要生氣,我們去”
“去什么去都給我安靜點。”楚蘅再次心慌打斷話。
深夜里,楚蘅煩躁的翻來覆去。回想初見白鶴靈,那時他病殃殃,暗衛拿刀逼她脖子
楚蘅猛然坐起。
姓白的人一定在附近,還,還眼睜睜看著風蘭和阿時在完了。
次日,楚蘅再次找白鶴靈。
“我答應嫁與你。”她說,“等把病情控制住,我就和凌霄和離。”
“好。”
白鶴靈可不怕她不答應。
這三年,她對兒子有多在意,沒有人比他清楚。
只是,凌霄啊,那邊不大好處理。
回到府里,白鶴靈問,“凌霄那邊怎么樣了”
“大水沖破幾道關卡,凌霄忙得不可開交。”
“嗯。”白鶴靈點點頭,“只要沒有傷到人,讓他,再忙點。”
“是。”
隨著瘟疫村的病情好轉,白鶴靈來瘟疫村次數越來越多。
沒事的時候,他總是有意無意觸碰楚蘅的手,甚至隨著次數多起來,改成牽。
楚蘅掙扎,白鶴靈低聲威脅,“我們以后是要做夫妻的,如果摸你的小手你都不愿,那我們就取消交易”
“”
被人拿捏住命脈,楚蘅壓下怒火,面無表情的任由他一直牽著。
牽手,摸手,她都可以忍,就當自己給人診脈吧。
人重活一世,若是事事為了別人眼光而活,這一世也就白重生了。
可這樣的想法,卻被許多人認為,不知廉恥。
白鶴靈一走開,就有人背后罵楚蘅起來。
一個兩個罵還可以忍,可嘴巴是個神奇的東西,一傳十,十傳百,真真假假別人才不管。
他們只愿意相信自己喜歡聽的。
從暗地里罵到明面上諷刺,盧家為此還和人打起來,風蘭為此打傷好幾人,阿時為此和小孩爭執,一時間處在風口浪尖的楚蘅再也不忍了。
她直接走到那群人面前。
“呵。”楚蘅冷笑一聲,“不是罵的起勁的很嗎怎么我一來大家就啞巴了這是犯了嘴病啊我可會治嘴病了。”
眾人不吭聲,低著頭。
“你們不說,我說。”她道,“我要是知廉恥,就不會出來做什么豆腐生意,就不會出來拋頭露面。人連活著的都是奢望,還管那所謂的狗面子做什么鬼死了好帶進棺材,光宗耀祖,還是你們被我這個女人治病,什么陰氣陽氣被我吸了”
她走到一個又一個面前質問,男人們頭更低了,女人們敢怒不敢言。
她直勾勾看著那幾個女人,就是這幾個嘴雜最厲害。
整天酸溜溜說她的人
“大家都是女人,你們應該更理解女人做什么都很難。就連診脈,因為我是女人,所以只能懸絲隔空診,可是你們只看到我犯了錯,犯所謂的拋頭露面,不知廉恥”
聽到這話,幾個女人重重點頭,“就是嘛,女人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
“呵”
話不投機半句多,她也點頭“嘴上喊我神醫,心底罵我不要臉,好的很,男人有本事,女人該回家相夫教子,那行,我回家相夫教子,我不治了,你們是死是活,找男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