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
薩烏羅一臉吃驚之色,那個人竟然不怕無所不焚的黑火。
“原來這座島還有人啊我還以為來到了地獄,只能碰到亡魂呢”
來人語氣帶笑,走到空地前。
“你是誰”
薩烏羅站起身,一臉戒備之色。
這個人總有種熟悉感,但是他就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叫我帥哥就好”
“”
薩烏羅張大嘴巴,膛目結舌。
來人帥不帥他不知道,因為對方蒙著臉,但是這個人是他見過最自戀的人。
“我本來想去那邊看看過家家游戲,結果聽到你們的對話,感覺很有意思,不介意加我一個吧否則我就去那邊玩游戲去了,到時候會出現一些你們更加不想看到的事情。”木分身笑道。
“”
小羅賓抬起小臉,緊緊盯著木分身。
雖然木分身遮住臉,變了聲,但是小羅賓還是感到一陣熟悉。
除了衣服的顏色,這個人的輪廓和宇智波斑一模一樣。
“你的想法和心情我理解幾分,首先我很欣賞你不懼死亡貫徹到底的信念。但是我有個疑惑,這里的學者們很早就知道研究歷史原文是要掉腦袋的。當你你應該也知道,那么你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在不能保證自己性命的時候,還選擇生下孩子別和我說是因為意外”
木分身雙手環抱。面罩下的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力量他不能和本體相比,但是口遁術什么時候也變成本體的強項了。
“”
眾人面面相覷,這個人是不是太自來熟了。
想管閑事了。也要看看時間地點。況且這種家務事,他一個外人來干什么。
“這位先生,我并不認識你,也不想和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人說話。”奧爾維亞語氣平淡,嘲諷木分身不敢以真面目視人。
“我長得太帥,為了不引起轟動,只能帶著面具。”木分身藏在禮帽下的雙眼閃過一絲笑意。說道“你別不相信,以前就有人這么激我。結果我剛一摘下面具,就被人群圍住。”
“是圍毆吧”
眾人暗自肺腑一句。
“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嗎那么我再問一個問題,你的孩子生下以后,你為了自己的信念。將她寄宿在她的舅舅家,然后一走就是六年,這六年中她過什么樣的生活,我想你一定不知道。然后她去了奧哈拉的圖書館,成為一個考古學者,原因很簡單,因為她的母親是考古學家,為了追上母親的腳步,她也選擇成為考古學家。可以說她這短暫的一生。都在為你而活,沒有童年,沒有朋友。什么都沒有,如今你為什么不能為她活一次”
木分身伸手一招,不遠處一朵黑火落到他的掌心。
焚燒一切的黑火,在木分身手中如同一盞燈芯,散發著漆黑的光芒,卻又灼燒他的手掌。
薩烏羅暗自咽了咽口水。好像又出現一個怪物。
“奧爾維亞,你帶羅賓離開吧”克洛巴博士嘆道。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情你是他的人”奧爾維亞想起剛才四個身穿黑底紅袍的詭異男人。
“我是誰不重要。對于一個孩子來說,最寶貴的就是童年,她可以沒有玩具,沒有玩伴,沒有零食,但是絕不能沒有父母。你的女兒不是孤兒,雖然沒有父親,但是好歹還有母親,結果這個母親不但剝奪了她的童年,還剝奪了她人生的選擇。我想如果沒有你,她一定不會成為考古學家。她成為考古學家沒有你那么偉大的理由,不想保護什么歷史原文,不想讓世界知道什么真相,只因為這是一個女兒想要見到母親,唯一所能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