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打斗過的痕跡嗎”
“沒有。我派人在院內搜查過,既沒有打斗的痕跡,也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
“那梁宇的家人是何等修為”普正問道。
“其父靈臺六重,但有傷病在身。他的幼弟和幼妹均是開元中期修為。”
“哦。梁道友何時出的門呢臨行前,你父親有何反常舉動嗎或者對你有過什么交待”周揚轉向梁宇。
“在下三日前出的家門,老父并無任何交待,也無反常之舉。”梁宇躬身答道。
“哦。失蹤時間在三日之內,胡隊長,詢問過鄰居等人嗎”周揚再問。
“差人問過,說是前日正午還見過梁宇之父。失蹤時間應該在前日晚間或者昨日上午,而白天作案的可能性很小,所以應該發生在前日深夜。”
“哦。胡隊長,你如何看待此事”
“周兄弟,我們回到駐地再詳談如何”胡知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向周揚使了個眼色。
周揚會意,于是點頭道“好,我們先回駐地。”
“請胡隊長為在下作主,盡快找出家人的下落”梁宇見胡知然要走,急忙深施一禮,滿眼含淚哀求道。
“放心,我等會查清楚的。”胡知然安慰了一句,便帶領眾人出了小院。
“有異香”
“正是,不過那是一股殘香,估計此時已消散光了。”周揚點頭。
離開了界街,還未等胡知然開口,周揚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胡知然。
他剛入梁宇家客廳時,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異香,若有若無,如果不是周揚的感觀異常敏銳,還真查覺不到。
“我等都沒有聞見,周兄弟,真有你的”胡知然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周揚。
這家伙實力強悍倒也罷了,居然連感觀和嗅覺也如此敏銳,他是如何做到的
“梁宇的幼妹只有十四歲,按說這個年紀不可能使用香料。而院子里只有草沒有藥,梁宇與其父和幼弟也不用香料,那么此種異香從何而來呢”周揚分析道。
“你是說潛入院中的盜匪留下的嗎”普正道。
“有這種可能。我聽說以前也發生過類似事件”周揚話風一轉道。
“不錯,一個月前便發生了兩起,一起在那家裁縫店后面,另一起發生在大業宗的地界上。”胡知然點頭。
“是同時發生的嗎”
“正是。這兩起均是修為最高之人外出后,家人才失蹤的,而且都沒有打斗過的跡象。”
“哦,那兩家修為最高的在何種境界”
“靈臺后期。你的意思是說,潛入院內的盜匪,修為不應該超過靈臺后期”
“很有可能,而且人數不多,或者并沒有想過要強搶。”
“那便對了,梁宇家的異香,應該是一種迷魂類藥草發出的。那些盜匪潛入院子后先將人迷昏,而后再行帶走,所以才沒有打斗的痕跡。是這樣嗎,周兄弟”
“我想應該是這樣。你認為呢,普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