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突破失敗,但在項破天相助之下,范淵不但命保住了,而且境界也沒有掉落。
他在悲痛之余,還在附近海域搜索了數月,但一無所獲。
“我愧對玄古前輩,若不是為了助我,他老人家絕不會殞落的”講到此處,范淵一向冷漠的雙眼已然濕潤了。
“項前輩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此恩晚輩定當銘記終生”周揚也是一臉黯然,項前輩一生俠義,卻不得善終,如何不令人扼腕嘆息。
“之后我將那人的家族血洗,一個不留,并把他們的人頭列于玄古前輩的衣冠冢前,以此來祭奠前輩在天之靈”
周揚心中一凜,這位范前輩也太殘忍了吧,兇手已死,再枉殺無辜便有些過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范淵不但恨那人害了項前輩,更恨其毀了他的金丹大道,殺其族人泄憤也便不足為奇了。
“對了,這些年來,你這個玉佩有沒有什么異動”范淵突然話風一轉,問道。
“沒有啊”周揚摸了摸了那塊玉佩,詫異道。
“哦,看來是玄古前輩多慮了。”范淵的話讓周揚摸不著頭腦,可剛想開口,卻被范淵制止。
他接著道“我離開上丘城后,便來到了定北,經過年許的查找,終于確定遺址便在鳳棲山的望月嶺中。可到了望月嶺,雖沖破了那殘存的幻陣,找到了通天圣宗的山門,但此處乃一片廢墟,根本沒有什么藏寶之地。
不過地圖上標記了一座山峰,此峰雖未注名,但異常突出,我便也進入山峰之中探查。功夫不負有心人,數月之后我終于在峰內找到了一絕密之所,其中還有一座聚靈陣,故而在那密閉的空間內,靈氣卻是異常充裕。
可除此之外,便再未尋到什么寶藏。不過那密室中有五個凹槽,似乎得嵌入什么事物才能入內。我嘗試了各種品階的靈石和其他材料,但均無效果。就這樣,我在密室中整整參悟了半年,最后終于明白了其中關節之處。”
周揚聽的非常仔細,但心中也著實有些不解。
他與范淵雖有一些淵源,但畢竟相交尚淺。交淺言深乃修界大忌,可范淵卻將藏寶之地合盤脫出,確實有些怪異之外。堂堂假丹境界的高手,不至于如此淺薄吧
可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周揚的疑心大去。
“那五個凹槽并非要嵌入靈石等物,而是需要五行令牌。”
“五行令牌”各種令牌周揚很是熟悉,但五行令牌還是頭一次聽說。
“不錯,正是分別代表五種屬性的遠古令牌。可這種不知多少萬年前的東西,我又上哪里去弄一時間我也絕望了。
然而此種逆天的機緣,說什么也不能錯過。我便出了望月嶺四處游歷,查找那五行令牌的下落。可惜,近十年的光陰,我只收集到了三種,不過現在”
范淵盯著手中周揚的儲物袋,雙眼直放光。
“您是說此儲物袋中有另外兩種令牌”周揚已然聽出了其弦外之音。
自己確實偶然得到了兩塊遠古令牌,一塊是在蒼獸山中得到的,另一塊是擊殺淳于玖所得,難到這便是所謂的五行令牌
他心中不免也有些激動,這可是遠古大宗門的寶藏,還是什么通天圣宗,聽說又是神人的坐化之地,這要是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