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成鐵河距離還有數丈,可以從容閃避,同時他也暗松口氣,看來這些五彩小舟也如那些風刃般,并不會給這些陰魂帶來傷害。
周揚也是大失所望,如果連極品法器都無效的話,那么他絕難對付這些陰魂鬼物,最后只能認輸了事。
不過下一刻卻是異變突起,成鐵河剛剛露出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而周揚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那些五彩小舟雖然穿空而過,看似沒有對獸魂造成傷害,但小舟過后,上至巨型妖獸和雙頭蟒,下至穿云豹和三角妖狐,以及逃至遠處的青狼毒鰲等品階較低的獸魂,盡皆明顯萎靡下來。
不但如此,它們的體型也生生縮小了一圈,再無初始的兇戾和張牙舞爪,似是受到了重創
周揚見狀,心頭狂喜,穿云梭還有如此威能,真不愧為上古法器。
他豈能放過如此良機,趁他病要他命,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周揚凝聚靈力,連接打出一團團赤色火焰,逃的稍慢的低階獸魂,被穿云梭攻擊過后,早已奄奄一息,再被赤焰包裹,瞬間便化為飛灰。
而那些品階較高的妖獸再受重創,獸魂也搖搖欲墜起來。
“可惡”成鐵河大急,這些獸魂得來不易,定北一帶都極難見到,而且還經過了辛苦祭煉才形成了目前的戰力。
但此時卻瞬間損失了大半,余下的也受創不輕,連魂幡的顏色也變得極為暗淡,再想恢復便千難萬難了,他豈能不恨。
成鐵河怨毒的望了一眼周揚,匆忙間打出一道法訣,將殘存的獸魂一一召回,而后又將魂幡收入儲物袋,陰冷的眸子卻盯向半空中的穿云梭。
見成鐵河收起了極品法器,周揚這才長出口氣。
若是沒有穿云梭,若不是靈力雄厚,他還真想不出任何辦法對付這些獸魂。
此時,他的靈力不足全盛時的五分之一,已無力再次催動極品法器。可就這么收起穿云梭,恐對方看出破綻,所以他還是表現出了一副云淡風清之色,用控法訣暫時維持著穿云梭。
然而片刻之后,他突然覺得穿云梭與自己的聯系在迅速減弱,心下不禁大驚,難道是靈力不濟造成的,亦或是神識強度開始消弱了不成
不對他有些震驚的望向成鐵河,同時手也沒閑著,道道法訣打向穿云梭,試圖加強對此法器的控制。
卻見成鐵河也是雙手掐訣,口中震震有詞,似在默念某種咒語。
周揚一下便明白了,此人乃是在施展密法,意圖竟是要奪取自己的極品法器
他駭然之下不禁大怒,真是豈有此理,你成鐵河竟然如此作為,難道你的極品法器受損,便要奪下我的作為補償嗎,簡直是癡心妄想
大戰之時,奪取對方法器倒是常見,但試圖通過秘法強占卻極為罕見。
如果激戰正酣時,此事難為。但若是實力強于一方,或者乘對方虛弱之時動手,那么通過密法卻是可以辦到的。
然而周揚豈能讓他如愿,神識極速放出,靈力更是不要命的狂涌,手法連變,極力施展穿云梭的控法訣,與成鐵河展開了拉鋸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