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崔凱被亮光一晃,眼睛不由自主的再次閉上,片刻后又睜了開來,呈現在眼前的面孔居然很熟悉。
“唉,是我,你傷的可不輕啊”周揚搖頭。
“隊,隊長真的是你”
“是我,你感覺如何”
“死不了。隊長,你又救了我一命”
“不錯,你可欠我兩條命,準備如何報答呀”周揚調侃道。
“以,以死相報,永生追隨”誰想崔凱卻當真了,虛弱卻鄭重道。
“得,好不容易救了你,可別再死了。對了,別說話,先休息,養好了傷再說別的。”周揚也看出了崔凱的真誠,不過他卻岔開了話題。
“好。隊長,還,還有酒嗎”
“有,想喝點”
“喝點。”
“張嘴”周揚取出一壺酒,將崔凱的頭扶起,給他灌了一大口。
“哦舒服多了。謝,謝隊長。”
“吃點不”
“暫時不想吃,再來一口。”
直到把一壺酒喝完,崔凱這才又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你的骨頭斷了十幾處,內臟也傷的頗重,得將養一段時間。等你好一點之后,我來給你接骨。”
“隊長大恩,我”
“得,得,你我兄弟休要說這些,好好養傷。”周揚忙制止了崔凱。
“不說,不說了。”雖然周揚渾不在意,但崔凱卻是暗下決心,只要隊長一聲令下,不管是刀山火海還是萬丈深淵,他將一無返顧,一往無前,誓死追隨。
他這條命是周揚的。
半個月后,在周揚的精心照料下,崔凱已能站立行走了。
一個月后,崔凱基本痊愈。
在這一個月里,周揚的五行種子越發壯大,能調用的法力也多了起來,不過還不能靠這些法力完全施展道術,只能輔助攻擊而已。
即使這樣,也讓道術及法器的威力增加了不少。
周揚還重點揣摩了之前的玄冰幻陣,一個月的時間,也終于讓他悟出了一些東西。
他認為之前的揣測方向是對的,幻陣之中沒有日月,亦無修者。日月不能同存,故而有日或者月,再加上修者即可。
然而不會如此簡單就能破陣,他雖然對陣法還處于入門階段,但仍然懂得一些陣法的玄妙之處。